罗雨涵眼睛上。
罗雨涵觉得程墨看她的眼神，就像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但是她不害怕甚至还享受这样不掩饰的情绪。
“我不敢赌一个以后大概率会变的真心。有时候我觉得，只是因为我是你众多女朋友中唯一跟你提出要分手。你受不了而已。”罗雨涵也看着程墨的眼睛，眼神里带着轻微的嘲讽。
程墨深吐了一口气，被这句话挤压出肺里全部的空气。程墨怎么回答呢，这个问题直接贴到命门上。程墨连自己问自己的资格都没有，深呼吸了几次之后，嘴巴张开却是无话可说。这个问题对于他们俩的关系来说，就像是一枚定时炸弹。
罗雨涵看到程墨的样子就知道，有些事情永远都过不去了。向后退了一步挣开了程墨的怀抱，转身向卧室走去，“太晚了，虽然我明天休息，但是我还是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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