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柳老板的胳膊。
“本侯确实是久未开荤,既然你情我愿,便就顺了你的意。”
程思同低头往柳老板肩头俯身,似乎要吻过去。
柳老板朝柜子处露出一个得意的笑,顾十娘双手环胸,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
她不介意现场看一出限制级的画面,俊男美人愿意演给她看,她求之不得。
“程公子,你可得好好疼惜奴家。”
柳老板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染着红色脂丹的双手想摸上程思同的胸膛,却发现动弹不得。
“本侯从来都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
程思同脸色乍然沉了下来,声音寒如三尺冰川。
“看戏看够了?”
顾十娘推开了柜子门,落脚却如棉花般飘飘欲仙,心中惊觉不对,想要提醒程思同,开口却无法发出声!
“好啊,原来你们两个合起来整老娘,落老娘的脸面!”
柳老板后腰撞在桌子上,冷冷地笑了一声,道:“莫非公子想来个三人行?也好,多来一个人就多一份快活!”
顾十娘手捂着脑袋慢慢往下滑,死死盯住柳老板。
“解药。”
她也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路来遇到的人好像都惯爱下药,她还屡次中招。
“不对,这不是。”
程思同脸色发青,眼前的无数个人脸重叠,端坐调息,却发现丹田乏力。
顾十娘心中一凛,居然连程思同都中招了。
“哈哈哈哈,这可是奴家特制的闺房秘药,不管你是什么三贞九烈的玩意儿,都会助老娘夜夜快活。老娘若是没有准备如何能混到今天?”
顾十娘苦笑,道:“老板娘生得如此美貌这店里的男人们未必不会答应,何至于此?平白拉了我下水。”
柳老板冷哼一声,道:“你倒是清高地自己白白送上去人还不要。妹子,姐姐劝你还是不要惦记一个心不在你这边的男人,该快活就快活,好歹还等留点回忆。”
程思同全身是汗,眼睛已然猩红。
这媚药想来是对男子作用大些,顾十娘只觉得浑身酸软,其他倒无特殊。
“清柠……”
“你说什么?”
程思同喃喃出声,顾十娘听得不仔细,把脸凑了过去,谁知道程思同猛然张开眼,将顾十娘一把推开。
方才分明连站都站不稳,这会儿倒是能把她推了个倒仰。
“清柠……”
“哈哈哈哈哈,妹子,他在唤他的意中人呢,瞧你的样子,怎么,那个人不是你?”
柳老板又讥又讽,朝着程思同展颜一笑,娇笑道:“程朗,是我,我就是你的清柠姑娘啊~”
顾十娘冷眼瞧着程思同跌跌撞撞地朝柳老板走去,心中又怒又急。
“下作的玩意儿!”
她压下喉咙中的猩甜,摸起一张凳子,狠狠地砸向旁边廉价的青花瓷大花瓶,花瓶应声而裂。
“快来人啊!有人中毒了!”
“小贱蹄子,坏我好事!”
柳老板脸色一变,上前拽着顾十娘的脚踝,将她拖到程思同边上。
“蠢货,本不想搭理你,你非要生事,蜡烛里下了修士专用的软筋散,你想跑也跑不了。本想放你一马,你既然不识相,就别怪老娘心狠!你就好好看看你的心上人如何同老娘恩爱的。记住了,他现在眼里的可都是那个叫清柠的姑娘,他对我做的事,就是他想对那位姑娘做的。”
柳老板将程思同扶上床,起身将帷帐放了下来。
她俯下身子趴在程思同身上,张嘴要去了他外裳上的扣子,双手往下探去。
程思同猛然睁开眼睛,一掌打在柳老板胸口上。
方才被假象迷惑,他隐约之中好似察觉到有一个人十分悲伤。
“十娘。”
程思同话音刚落,迎头便是一记结结实实的板凳暴击,碎成两半的凳子掉落在地上,眼前是顾十娘面无表情的脸。
顾十娘拍了拍手上的碎屑,道:“就算不是我的东西,我也不容乱七八糟的人弄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句俗语是这般用的?
程思同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顾十娘大口大口喘着气,走到柳老板身边,蹲下身便探向她胸口。
“把解药拿出来!”
柳老板被她一举砸晕程思同的狠样吓了一跳。
“妹,妹子,难道你没发现我也中毒了么?”柳老板边说着话嘴角边呛出一口血,证实着自己话语的可信度:“我开了这黑店二十几年,倒是棋逢对手了。是哪个鳖孙在老娘背后下黑手,快给老娘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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