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都没有她说话的机会,慕景寒冷厉的嗓音从楼下传来:“他再不喜欢你,也是你儿子,就这么逼迫人性命的?”
盛漫皱眉,焦急的解释:“景寒,我没有,他胡说……”
“三岁的孩子,你觉得懂栽赃陷害?”慕景寒冷眸质问。
盛漫闭嘴,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
可这小崽子的确在给她泼脏水。
男人一身黑色衬衣西裤,身形笔直修长,他弯腰将小家伙抱起来,大步离开,直到消失在盛漫的视线里。
“你看见的,可以为我作证对不对?我进来他就不在了。”盛漫转身,急切的跟佣人说话。
“盛小姐,我……我,我不知道。”佣人战战兢兢的回答。
盛漫冷笑一声:“真当我没在这里,就不能拿你们怎么样,慕逸池是我儿子,这慕家女主人,迟早是我。
你如今这般对我,总有一天会付出代价,走着瞧。”
浅水湾的佣人是慕景寒的人,不跟水月湾一样。
这边的佣人只听从慕景寒一人的命令,她来了这里,无异于一个陌生人。
盛漫对这种差距很厌恶,她是慕家太子爷的妈妈,理所应当是这慕家的女主人。
这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
“小小年纪,谁教你的栽赃陷害?”慕景寒抱着小崽子进了大厅,这才将人丢了下去。
他从二楼滑下去,好在下面是个花园,地面土壤疏松,且楼层不高,否则,凭一个三岁崽子,早不知道摔成什么样了。
“爸爸,我没有。”慕逸池严肃的反驳。
“为了陷害她,不要命的跳楼?”慕景寒根本不信他的。
他最近才发现,这崽子心思重的很,小聪明一套一套的。
以前只想着他天煞孤星乌鸦嘴,却从没注意过其他方面。
慕逸池:“没跳楼,有绳子滑下来的。”
完全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暴露了,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边摇头一边解释:“没有,我没说话,刚刚有人控制了我。”
慕景寒再没说话,把人丢下,警告了一番之后才离开。
叶苒是被绑来浅水湾的,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配方。
她被推到男人面前,身体不稳,一个踉跄直接跪了下去。
叶苒咬牙,愤愤的起身站直身体。
跪?他慕景寒如今不配她跪。
从前,现在,以后,都不配。
“哗啦……”文件袋里的纸张散落下来,砸在叶苒的脑袋上。
纸张顺着空气散在地面,乱七八糟的。
她脚边那张纸上,赫然是亲子鉴定结果。
“结果出来了,很抱歉,你欺骗了我。”
“我说过,敢欺骗我,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慕景寒声线冷漠,一字一句,周身气息冷冽。
明明确定那个小姑娘不是自己的孩子,他应该松一口气才对。
可看着那张跟叶苒八分像的脸,慕景寒怒意更甚。
是叶苒的孩子,却不是他的孩子。
只能说明,五年前,他们婚姻还存续期间,叶苒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敢对我下药,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熟悉的话语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脑海里。
这话,像极了五年前他误解自己给他下药那次。
一样的冷漠,一样的无情。
他们的婚姻,也是因为那次,彻底走向了终点。
叶苒缓缓弯腰,蹲在地上捡起来那张鉴定书。
不符合遗传规律。
怎么可能!
她十月怀胎,赔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慕景寒的。
叶苒冷笑,她抬眸,看向对面的男人:“若她不是你的女儿,我拿命赔你。”
“你的命值钱?”男人讥讽。
不值钱!
早在五年前,她的命就已经没了。
慕景寒一步一步靠近她,在她面前蹲下身体,蓦然抬手捏住她的脖子,眸子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语气寒凉冷厉:“我不管你跟她什么关系,但……一日夫妻,终生夫妻。”
“叶苒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拿她来我面前做文章。”
“既然你不要命的来送死,我成全你……”
粗粝的大掌紧紧的掐住她的脖子,一点一点的收紧,力道越来越大。
“咳,咳咳……”叶苒只觉得喘息困难,仿佛马上就要断气一般。
这种感觉,像极了那个暴雨滂沱的天气,她被车撞飞出去数十米,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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