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不管背后是否存在阴谋诡计,咱们都需要查明真相。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必须得把事情搞清楚。”他继续补充道,“查清这事嘛,当然还得靠您这位专业人士出马,术业有专攻,我可做不来这些。”
陈向东佯装嗔怒地笑道:“你小子,意思就是光动嘴皮子,就得让我这个当舅舅的去跑断腿是吧?”
何翼嬉笑着回应:“那可不是,能者多劳嘛,谁让您现在已经是治安处副处长了!”听到这话,陈向东哭笑不得地纠正:“别忘了,我现在还只是副处长,能不能提正处长八字还没一撇呢!”
然而,何翼的目光突然一亮,挺直腰板追问:“三舅,难道您升职的消息已经有眉目了?”陈向东摇头否认:“别胡思乱想,我说的是实权处长的位置,我现在这个年纪,想要提到那个位置确实有点急躁了。”
何翼却不失时机地兴奋起来:“可是三舅,如果在这个时候您能立下重大功劳,情况就不一样了吧!”
陈向东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睛直视何翼,仿佛能洞察一切:“小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情况?”在舅舅这种目光的审视下,何翼虽感压力倍增,但心中有数,他故意卖了个关子,继续以房子的事作为话题引子。
何翼看到陈向东瞪了他一眼,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与无奈:“你自己动动脑筋,难道真要我亲自去调查这件事吗?”何翼瞬间明白了陈向东的意思,蒋东来确实可以作为一个现成的“工具人”,既然得到了陈向东的默认,那么再通过蒋东来进行一些查证工作就显得合情合理且毫无心理负担了。
于是,何翼微微一笑,轻松地起身走向门口,从墙上取下挂在那儿的一个布兜。他骑自行车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把之前在夹壁墙里发现的那个公文包小心翼翼地放在布兜里。沈静雅以为这是何翼日常上班用的东西,进门时便随手帮他挂了起来。
何翼表情庄重地回到桌边,从布兜里取出那个略显破旧的公文包,将其郑重其事地摆在陈向东面前:“三舅,您先看看这个。”陈向东虽然不明所以,但从何翼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并非在开玩笑或胡闹。
陈向东没有立刻打开公文包,而是先拿起旁边一起带来的、叠得整整齐齐的旧报纸仔细查看起来,他知道何翼此举必有深意,打算先从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线索入手。
陈向东的目光随着手指在泛黄的报纸上移动,他仔细地审视着每一页报头和内容,仿佛能从这些岁月留下的痕迹中读出不为人知的故事。他抬头看向何翼,确认道:“这是一九五四年的北京日报,看来这个公文包是用这些报纸包裹着,至少在某个地方被妥善保存了十年以上,最近才被你发现。”
他进一步分析道:“报纸纸张虽然干燥易碎,上面附着的细尘土表明它没有经历过潮湿环境或者地下埋藏。结合报纸保存的状态如此完好,排除了开放空间的可能性,我推测,这个公文包应该是放在一处特殊密封的密室或是隐蔽的暗格之中。”
何翼听罢心中暗自惊叹,没想到陈向东仅仅通过几页旧报纸就推断出了这么多关键信息,对他的观察力与推理能力不由得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心悦诚服地点点头,回应道:“三舅,您真是神了!全都说准了!这个公文包的确是在一个废弃小院夹壁墙的隐藏处找到的。”
陈向东并未立即回应,而是极其谨慎地戴上一副白手套,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公文包上的卡扣,一件件取出里面的东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叠叠年代久远的旧版纸币,紧随其后的是一本红色封皮的笔记本,以及二十多块银光闪闪的现大洋。最后拿出的那枚刻有“王文明”名字的人名章尤为引人注目。
陈向东逐一检查桌面上摆放的物品,特别是当看到那个疑似密码本的笔记本和印有人名的印章时,眉宇间不禁凝结成一个深深的结。
陈向东听完何翼的叙述,虽然保持着沉默,但锐利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他。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试图从何翼的话语中寻找出隐藏的真相。过了片刻,陈向东才开口道:“小飞,你的故事编得很有趣,但我看得出来,你并未完全说实话。这些物件背后可能涉及到一些复杂的情况,你要明白,隐瞒实情可能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何翼心中暗自一惊,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回应:“三舅,我确实没撒谎,发现那个夹壁墙和公文包的过程就是这么离奇。不过,您要是觉得其中有什么蹊跷,我也无话可说。毕竟,那天晚上的一切确是因小乌而起。”
何翼决定坚持自己的说法,继续解释道:“下雪那天,我看到小乌虚弱不堪,出于同情给它喂了点吃的,没想到它就跟我回了家。本想着家里有个活物能热闹些,谁知当晚小乌突然变得异常躁动,听见外面野猫叫声便冲出门去。我出于好奇跟了出去,看见它追逐着几只野猫在废弃院子附近嬉闹,这才引起了我的注意。”
“当我用手电筒照向那座废弃院子时,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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