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是不是我们的老对手？
汤姆愣了下。
马上明白过来。
Boss问的是，有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华夏的国安特工所为。
而问题恰恰就在这里。
汤姆没有确凿的证据。
“他们戴着头套，还有防弹头盔……”
“他们的对话，全程都是英语，而且很标准，听不出明显的口音……”
“他们的行动风格，像是帮派分子……”
“但是身手，尤其是绑人的手法，却是明显的特工……”
汤姆没办法给出确凿的证据。
只能给出自己能够判断出来的东西。
汉克斯同样如此。
但是显然。
他们说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两位Boss想要的。
“你们再仔细想想！”
两位Boss说出类似的话：
“袭击你们的人，到底是不是我们的老对手？”
“如果有明显的证据，那我们就用更明显的手段，对他们实话报复。”
“如果没有明显的证据，那就只能暗中报复。”
“但无论如何，袭击你们的人，只能是他们！”
汤姆和汉克斯同时点头。
即便袭击者做了足够的伪装。
他们也认定，对手就是华夏国安的特工。
除了那些人。
全世界不可能再有第二股力量，让佛波勒和西艾诶吃如此大亏。
汉克斯想到了什么，说道：
“袭击者第一次走的时候，要我们在一周内，放山海经的华晗贞回去。”
“他当时的理由，说是让她付赎金。”
“但我相信，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威胁我们释放华晗贞！”
“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可能！”
Boss只是点点头。
对于这个“证据”，只能表示聊胜于无。
“行了，你们去休息一下吧。”
Boss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对两个“劫后余生”的人太苛刻。
于是就放汤姆和汉克斯先去休息。
此时还是深夜。
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片刻后。
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特工走了进来，低声汇报道：
“因为那个人的掩护，我们失去了另外几人的踪迹……”
“妈惹法克！”
Boss感觉到一种无力感。
西艾诶的Boss叹了口气，捏着眉心说道：
“我现在都有点怀疑。”
“这堪拿达，这沃态华，还是不是我们米国的后花园了？”
“怎么让我有种寸步难行的感觉？”
“柯蒂斯，你是不是也有种感觉？”
柯蒂斯是佛波勒的Boss，缓缓的点点头，说道：
“是的，莫里斯。”
“我也有这种感觉，我们全程在被一群人戏耍……”
“不！不是一群人！”
“我甚至感觉，我们在被一个人戏耍！”
“我们的老对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经常在国外执行任务的莫里斯，想不明白的就是这一点。
华夏国安的特工，他是交过手的。
明面上和背地里，交过许多次手。
不说相互知根知底吧，也基本上能清楚对手的出招套路。
清楚对手的大概实力。
但是这一次。
对手似乎强大的，让在直升机上的他，都有些心悸。
似乎如果不是阻击他们的那个人，弹药用光了，还能一直继续阻击下去。
不知疲倦。
还不怕死。
这样的对手，实在太过恐怖。
“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不是这些。”
柯蒂斯与华夏国安特工交手的机会不多，但也能理解莫里斯的惊恐。
拍了拍对方的胳膊，说道：
“我们还是赶紧向总部汇报一下，这一次的损失。”
“当然，还有一些不太明显的证据。”
“至于明天一早，歪豪斯那边要如何说，就不是我们的事了。”
“我明白。”
莫里斯点点头，随后神色一冷，说道：
“不过，在汇报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什么事？”
柯蒂斯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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