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声叹息一样吹落了老树最后的新叶,她目视一切,收起落入水中的脚尖,而后滑下的水珠似欲与落叶比试轻重。微小的事物总想在比下比他更微小的的事物以彰显自己的价格,她托腮冥想着“当一切全凭想象的时候你可以是苍天而非落叶。”她眼神坚定的速来有种不染尘世的模样,面对父老乡的寒暄她也是嫣然一笑。随着众人拾柴,稻米的气香也是氤氲升天,诗盈忽感回到家乡的美妙,开起的鼓风机吹的干柴与烈火交织令人汗涔涔的,其间遗留着上一个时代的守望。代代期盼又代代相传。这是薪火相传的最具象的体现。她浸透的衣裳没能让她放下这握火炬,反而让她更动力倍增。在稻米与杏仁的的飘香里月圆的中秋之夜开始令人永恒的难忘,此夜与那以往的燥热彻底的隔绝。少女也褪去了白色的衣裳,她的眼神与月光交合,那一夜他是真命天女。目睹一切的只有月光的话就太令人惋惜了。那次的晚风吹过的东壁岛他看到的不止小桥流水人家。任谁也不会想到那抱薪归去的少女是她,那月光下的澄澈是她。他什么么也不知道,他也无需知道。他只知道他被彻底改变在某个夜晚,一个人不会钟意两个她,除非他不是人。梓涵保有最原始的野性也暗存更清晰的认知。什么是朋友什么又是新欢,他因概念流连其间又苦于不能实践。用丰富的创造性跳出思维的模板却又跳入另一方泥沼。相互矛盾的事物令人痛苦。这令他的人生带上沉重的脚镣。如若从来一次,梓涵会戴上哪个头衔,是正直之人,还是猥琐的痴汉。不过这种自相矛盾的家伙无论成为什么都不会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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