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卿挑眉,“不下来?“
看着伸出来的手,姜也陷入了沉思,哼了一声,“你离我远点,我自己可以下车。”
她作势就要下去,温竹卿轻笑一声,将她紧紧抱住,“你个不解风情的。这里没人,我想抱着你。”
姜也撇撇嘴,“我又不是断了手断了腿,你放开我,我自己下去。”
头顶的雪晴香悠悠然,“不行。”
她哦了一声,懒洋洋的窝在了他怀里,找了一个相对舒坦的位置。
画舫上的炭火充足,铺着白狐裘毯子,她懒洋洋躺在了床榻上。
“真舒服,温竹卿,你是会享受的。”
温竹卿嗯了一声,牵着她的手,勾了勾唇。
姜也觉得滚烫,甩开了他的手,“别碰我。”
不行,这不是她的男人,这是人家原身的郎君,不能想。
温竹卿润了润喉,才说,“我有事同你相商。”
“你说。”
离他远点,这才舒服了些。
温竹卿又把她笼在了怀中,暧昧的笑着,“给我生个小太子吧。”
她面色一凝滞,他说什么?
看着她僵硬着身子,少年郎君凑的更近,“我说,给我生个小太子吧、”
这一日,姜也脑子里昏昏涨涨,至于后来他说了什么,她全然没有听清。
到了夜里,姜也只觉得外面景色极好。
只见月色荒唐,曲月如钩,清一色的八角灯笼一泻千里,花阁红楼一场喧嚣,酒香蔓延。薄雾笼罩在君子桥畔上,看不清人影。
只有女帝觉得,人家男主角是挺浪漫,可惜她不是姜也。
要是他知道,眼前的姜也不是他所认识的姜也,心里不知道怎么想。
今夜月色极好,少年郎君的吻也是浪漫到了骨子里。
差点把姜也溺毙在正君的温柔乡里。
烟花在苍穹落下,绚丽多彩,而少年郎的桃花瞳笑开了,置身于漫天焰火中。
珠光和月色堆叠着,让女帝刹那间慌了神。
翌日
海棠看着姜也眼窝醺青,叫出了声,“陛下,你这是怎么了?”
姜也心里烦的不行,把海棠撵了出去。
只有她自己知道,昨日夜里的一夜荒唐。
昨日被温竹卿抱了回来,前半夜怎么都睡不着,后半夜睡着了,却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她还是心有余悸,那是温竹卿和原身的往昔。
夏日蝉鸣悠长,骄阳高悬,似乎要将姜也烧焦了。
姜也看到,原身顶着一张妖艳贱货的脸,懒洋洋由着女侍伺候,温竹卿藏在了美人蕉后,眼中藏着悲切。
她似乎察觉到了,将人把他拉了过来、
“小孩,过来,我瞧瞧。”
她笑意盈盈,眸中藏着都是算计。
“皇女,听说这是温家藏匿在外的小儿子。”
原身似乎是想到了这里,特地关照了温竹卿。
也只是看到这里,姜也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原身是个勤政爱民的帝王,为何允许温竹卿干政,即便后面他被温家重拾回去,原身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要是说温竹卿对原身是仰慕和崇敬,可是这也说不过去,若说如此,正君更没有理由干政。
他继续往后看,温竹卿给她当了书童,一当就是三年。
期间,身为皇女的书童,他替原身做了不少事,杀人放火,清除异己,温竹卿仰慕原身似乎有能说的过去了。
“殿下,温家似乎发现了那人在京城。
那人,指的就是温竹卿。
姜也摆摆手,声音冷淡至极,“那就把他送回温家。”
就这样,温竹卿名正言顺回了温家。
温家对他并不好,在这个以女为尊的时代中,男儿郎是最不受待见的。
姜也倏然想了起来,温竹卿凭借着两年时间,金陵很快就有他的立锥之地。
梦里的片段有限,姜也仅仅能得出这些消息。
可她不是原身,姜也没必要对她这么好
姜也只觉得匪夷所思。
外面的爆竹声不绝于耳,姜也转眸,温竹卿便从兴圣宫而来。
姜也心生一计,不如就探探温竹卿的态度。
“正君,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她笑语嫣然,温竹卿道,“今日是除夕。”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正是除夕日。
“我是想着过来瞧瞧你,明日还要参加群臣宴,能玩的日子没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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