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壁上黄袍加身,她傲气凌然,坐在高位。
居高临下的看着不远处的女郎,高坐骏马之上的女郎。
正是大名鼎鼎的二皇女,姜晓。
她唇角讽刺,没想到一年未归,你就忍不住动手么、
茶楼中,满坑满谷都是人。
温竹卿只是握着茶杯,懒洋洋的说,“你看,那是不是摄政王?”
凌曦臣看了下去,楼下的女郎高坐骏马之上,温竹卿撇过了眼,声音微冷,“我讨厌她。”
凌曦臣以一种不是吧的眼神看着温竹卿,只听他又道,“姜也虽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比她好的多。”
对面的少年人嗤笑一声,“我看着你真是没救了。”
姜晓今日巡街,命令人将大街小巷的恶霸都收纳成册,仔细吩咐下去。
她虽是很是不耐,但面子上不显半分。
“王爷,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过目。”
摄政王回到京兆尹府邸,京兆尹忙笑着,给姜晓端茶倒水。
“您今日过来,真是蓬荜生辉。”
姜晓懒得跟他扯皮,“送一份京畿驻防图过来,稍后本王要同你商议使臣来访前的相关事宜。”
京兆尹忙点头,吩咐手下人去准备京畿驻防图。
两人在京兆府谈事,一时间黄昏不约而至。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橘色光泽缓缓暗下去,温竹卿顶着夜色,看着兴圣宫前的东阳,还是回了太极殿。
姜也正在批奏折,许是手麻了,甩了甩手,透着如意窗棂,能看见朦朦胧胧的曲月。
又听见杳杳钟声,黄昏已晚。
温竹卿喝了酒,整个人一摇一晃的,推开如意木雕隔扇,一眼就看见她,正坐在书案前批奏折。
姜也抬眸,一时间头疼,如临大敌,“你怎么来了?”
郎君披星戴月,奔了过来。
坐在了罗汉榻上,傲娇的说,“姜也,过来伺候爷。”
姜也冷声道,“海棠,把人请出去。”
温竹卿瞪眼,“你敢?老子是你男人。”
姜也这会子也回过神了,八成这东西是喝醉酒了。
这是回来发酒疯了。
她还是走了过去,“你要是喝醉了,你就回去睡觉。”
“偏生还来我这发酒疯?”
温竹卿将她捞在怀里,忽视她身上的僵硬,趁着酒意低声道,“姜也,如果以后你没子,天圣会让谁继承?”
姜也心道,好家伙,这都喝醉了,还想着图谋这个天圣江山了。
她推不开他,才道,“反正不是你们温家人。”
温竹卿笑声泄出,唇角漫出笑,“都特么过年了,姜也,能不能实诚点。你想睡我就直说,你每次见我心跳快的不行,你难道不知道?”
姜也又觉得那股子灼烧感蔓延着,正要推他,那人在她耳畔浑浊开口,“林家的嫡长女死了,这个时候,可是收权的最好时机。他们想陷害你,咱们反杀回去,正好收了林家的权。”
姜也讶然,“林家的女儿死了?知不知道谁动的手?”
看他不说话,姜也就知道这又是一桩难事儿,毕竟各国使臣即将来访,如今要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四国会晤,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呢。
她觉得这事儿,不能够坐以待毙。
正要起身,那人就把她又揽了回来,“陪你男人睡觉,现下朝中多少人盼着开枝散叶,谁知道你都不跟你男人睡一块儿,这合适吗?”
他幽幽然的盯着她,倒是把姜也盯得头皮发麻。
想着明日休沐,也就随着他躺下了。
少年人身上好闻的雪莲香,都遭不住酒味。
她推了一把他,“你先去洗一洗,我在这边等你。”
温竹卿嘟囔了一声,转身向着浴汤而去。
姜也哪里还能等着他洗完,自顾自朝着偏殿而去。
温竹卿烘干了头发,看着空无一人的床榻,心里冷笑一声,此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人心,海底针。
说走就走!
撩完就跑!
概不负责。
姜也任由晚风吹着,将她身上的热意和干燥,都吹的散了些,整个人身上都好受了许多。
她进了偏殿,让人烧了热水,沐浴后,熄灯睡觉。
次日
冬日暖阳,徐徐铺设着。
姜也在偏殿睡了一夜,毫无意外的中了风寒。
嗓子哑的不行,海棠忧心忡忡的说,“陛下,您这又是何苦?正君都这么挽留你了,真不至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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