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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也不理会摄政王的脸色,转瞬走出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的管家忧心忡忡的说,“王爷,陛下这也太折辱人了。”
摄政王的脸色冷寂诡谲,冷着声说,“你先去准备,今日去巡街。”
管家只能点点头。
摄政王声音似嘲似讽,什么摄政王,哪个摄政王手中没有任何实权?
姜也还真是深谙帝王之术,给她扣了一个高高的帽子,还赢得了好名声。
还记得当年太子太傅说,〔为君者,至亲可杀。〕
为君者,还真是至亲可杀。
若非当年这个狗东西篡改遗诏,母后当年属意于她,弑母弑亲,她到底还是没有姜也心狠。
金陵城中,满坑满谷的茶楼中,说书先生唾沫飞溅,演的那叫一个活灵活现,倒是把楼上的温竹卿给气笑了。
要说现如今谁的光景最好,当属温竹卿了。
身边的少年郎,懒洋洋的磕着瓜子,笑着打趣,“对了,温二,这宫中最近有什么好玩的?我听说你们家那位最近很是忙?你倒是清闲。”
少年郎是国公府的三公子凌曦臣,同温竹卿是年少好友。
“那个臭女人,生怕我夺她的权,朝堂上的事儿,生怕我碰。”
他啧啧出声,这女人厉害是真挺厉害的。
“前一阵子,林家的嫡长女死了。”
温竹卿挑眉,接过了他手中的信。
用刀子拆开信封,一目十行看了起来,林家嫡长女战死沙场。
这消息,林家怕是还不知情。
有人,想搞姜也。
温竹卿这么想,凌曦臣似嘲似讽,“现下有两个想法,一是林家人自导自演,二就是外患。”
若是前者还真是暗箭难防。
林家现在兵权在身,难免会很难办。
看着他神色平静,凌曦臣不解,“这也不管?”
他将手中信封扔进怀里,“这天圣可不姓温,它姓姜!”
凌曦臣摇摇脑袋,“就算之前人家算计你,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过不去吧?”
温竹卿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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