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秉初见好就收,高高兴兴回了府。
姜也打着哈哈,努力恢复,手中的琉璃盏缓缓放在桌面上,她故作镇定,道,“正君回去吧,明日还要准备宴请群臣,睡个好觉。”
温竹卿低笑一声,毫不留情拆穿她,“你不想要孩子?”
姜也刹那间不知道说什么,向来舌灿莲花的一张巧嘴,现如今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着她呆若木鸡的样子,温竹卿轻叹口气,还是将她死死拢着,有些紧,还有闷热的呼吸,“你忘了,今晚要守岁。”
心脏扑通扑通跳,可怜现代的姜也母胎单身二十年,连男人手都没摸过,现下还真是有些手足无措。
她不知道怎么跟正君回太极殿的,而正君却想,金殿外的蒹葭开的正好。
可是,冬日怎么会有蒹葭。
看着烛火辉辉,她紧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人就坐在榻边,淡淡的垂眸,眸中几分水色潋滟,他挑着唇,“你紧张什么?”
姜也觉得,自己不能露馅了,要不然可就不是失去男人这么简单了,那就是失去小命了。
她撇撇嘴,“没什么,今天要守岁,有些激动罢了。”
温竹卿难得从书札中抬起脑袋来,打量着她,似乎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
姜也咽了咽口水,只能看见他滚动的喉结。
他给她盖上被子,轻飘飘的说,“你要是不紧张的话,亲我一下。”
姜也要正被子的手,一瞬间僵在了原地,亲他?
人家原身知道自己肖想她的男人,不得杀了她?
她越想,越觉得不可行。
只能摆了摆手,嘟囔一声,“美得你,不理你了。”
夜色如墨,似要泼洒下来,长风夹着烟花,在空中一簇簇炸开,铺洒开来。
她凭着小轩窗,杏眼似乎盈着秋波,亮晶晶的。
烟火和月色,将她的背影,衬托的如此清冷。
琉璃烟火中,郎君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身,热气在周遭扑洒着,声音微哑,“姜也,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她的身子还是僵的不行,却是好了几分。微微叹声,
“新年快乐。”
两人在守岁焰火中接吻,姜也却在想,你自己的男人,可别怪我啊。
反正,很舒服。
次日
姜也在太极殿醒来,身边那人将她抱死,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带着困倦,“再睡会儿。”
姜也昨日压根就撑不到过子时,早早睡着了,而温竹卿却是过了子时才睡,姜也推他,“温竹卿,今日宴请百官,然后咱们得去祖宗祠堂供奉。”
他敷衍的嗯了一声,还是忍不住把她抱了过来,“配合我一点,要不然我就亲你。”
姜也特别乖,让温竹卿满意的阖着眼,两人睡在了榻上,约莫是今早辰时才行。
外间的林公公,急得不行,对着海棠道,“海棠姐姐哎,快点吧,让众人等着终究不好。”
海棠犹豫的看着正殿,对林公公道,“你先去吧,我跟陛下说一声。”
到了时辰,温竹卿醒了,拿着桌边的凉茶,润了润喉,看着她怨愤的眸子,低笑出声,“今日还要宴请群臣,快点。”
姜也百无聊赖的起身,叫了一声海棠,海棠忙从外间进来,看着温竹卿衣衫不整的模样,也是惊得够呛,不过还是道,“陛下。”
“该去偏殿了,下面人准备了礼服,您该过去看看。”
姜也没回话,看着榻上岿然不动的郎君,没好气的应,“你不去?”
温竹卿轻笑一声,“去。”
两人起身,到了偏殿。
姜也一身红衣潋滟,朱芒乍现,金线钩织的凤凰栩栩如生,愈加清冷威严。
温竹卿金龙爪袍,锦衣华服,意外的好看。
他乌发高束,看此间琼枝玉树,沅芷汀兰。
好一个偏偏美少年,温润雍容。
姜也高贵有余,尊华万千,一片荣华。
海棠笑着调侃,“陛下和正君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群臣该看不进眼了。”
姜也摆了摆手,温竹卿心情极好,懒洋洋道,“海棠的嘴,骗人的鬼。”
两人进了长生殿,众臣已齐齐到场,只观帝后到场,立即起身,双手作礼,三呼万岁。
姜也和温竹卿坐上高位,道了一声免礼,大家两相得宜。
众臣又说了些吉祥话,讨了一个好彩头。
约莫是过年的气氛,喜气洋洋。
姜也拔高了声音,笑着应声,“如今大年初一,朕看众臣都是新年新气象,如今新年的日子,咱们今日不谈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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