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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2/2)

为净身,披裟是为宽松行便,防止蹭到新生皮肉。”

“我不疑她,全都信以为真。自那以后,我常去庙里寻她,非是次次都能如愿得见,总要通过庙里小僧先行通报,得闲才能见她一面。一次庙里延师讲经,讲经者面目同今日归一僧人相似,所讲经书如出一辙,她更是如今日一般盘坐其下首听得痴迷。我起初当她心血来潮,疗伤静养耐不住性子,才去猎奇听经。后来”

他蓦地顿口。

凌静急不可耐地追问:“后来怎么了?”

他望向窗外,似笑非笑道:“她离开了,一字未留。我问庙中僧人,僧人说,前些时日,借住在庙里的游僧师徒三人已外出云游,归期不定,有缘再会。”

凌静支撑不住身子,按着茶案,喃喃道:“游僧师徒,阿铛她,她入了空门……”

凌淮低头盯着茶盏里漂浮的绿梗,“我找阿岑问她行踪,他说云游者何来踪迹。”

上一世的记忆又如浪潮翻涌进脑海,挥洒不去,历历在目,令他肺腑如刀绞……

他厉声喝问阿岑:“她伤还没养好,怎能由着她出游?”

“什么伤,哪儿来的伤,她一身伤早好了。”

“她的脸!”

“脸?哈哈哈哈,淮南王啊淮南王,不对,现在应该唤你一声陛下。你爬那么高位置,不会以为四姐还会像以前那样死心塌地跟着你吧?真是好笑,试问哪朝哪代,一国之君会立一个面目狰狞似魑魅的皇后?她那是在拒绝你,一道回绝所有人,你看不明白吗?!你一日对她不死心,她便一日不治脸!又想坐拥天下又想举案齐眉,你实在太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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