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青黛还在一家会所推销酒水,通过微薄的薪水以此维持自己的生活和奶奶的医药费。
青黛穿着会所特意准备的低胸装,齐臀短裙跪在地上给包厢里的贵客倒酒,包厢灯光昏暗,十几个气质不凡的少年姿态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喝酒,突然一只手探到下面,狠狠捏了一把她浑圆的屁股。
“啊!”青黛是第一次来,没见过这种场面,受惊下意外打翻了面前的酒水。
“臭婊子,你没长眼睛啊?”一道嚣张跋扈,怒不可遏的嗓音在包厢里响起,陈皮站起身,在一众目光下,狠狠甩了倒酒的青黛一巴掌,力道及狠,被打的那块皮肉瞬间肿了起来。
青黛的头磕在桌角顷刻间见了红,她捂住额头不住渗出鲜血的伤口,跪坐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她懵了神。
过了一会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抓住男人的衣角道歉,“对,对不起,我帮您擦干净。”
“你以为擦干净就行了,知道我这件衣服多贵吗?卖了你都赔不起,小贱蹄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借此机会引起我的注意。”
陈皮是北欧A区出了名的二世祖,家里涉及的黑色产业不计其数,父兄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只有这陈皮在家排行老二,一天天不务正业,欺男霸女,一身流氓的做派。
他父亲想要敲打他,便让他跟在陆鹤川身边,多学习学习。陆鹤川的十三岁就能独自捣毁数十个帮派,枪法百发百中从未失手,一直是他们圈子里的传奇人物。陈皮就是陆鹤川忠实的小迷弟,向来是陆鹤川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是的老板,我刚被吓着了...”青黛还在解释,面对陈皮的步步紧逼,不自觉往后退。
“我不管,今天你必须补偿我,过来让我瞧瞧你是个什么货色。”陈皮的真正目的显露出来,他面露淫色,拉着青黛就要将人往身下按。
一道轻蔑的嗤笑声响起,低沉及富质感的音色,仿佛一记重锤敲击耳膜。
“陈二,实在想要找面墙蹭蹭得了,见到女人就发情。”说这话的男人嘴角噙着笑,目光却冷淡疏离,姿态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说出来的话丝毫不客气,且粗俗。
青黛刚进来就注意到他,浑身透着矜贵,举手投足间充满魅力,只是不苟言笑,眉宇间还带着几分狠厉。
但是刚刚还一副要吃人模样的陈皮,似乎十分惧怕眼前的少年,立刻放开青黛讪笑道,“川哥,我这性子,你不是知道嘛。”
陆鹤川没理他,起身径直走到青黛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帮青黛擦拭额角的血迹。
闹哄的气氛一下子沉寂下来,周围人对于陆鹤川这样一反常态的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
“怎么回事,这还是我认识的鹤川少爷不?”随行的几个同伴小声嘀咕。他们这几人也是跟着陆鹤川多年,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温柔。
“陆少,是我不好,不知道您对她有兴趣。”陈皮面色惊恐,显然也没意识到陆鹤川会亲自帮这个女人擦拭伤口,两人看起来似乎并不简单。
他挑起青黛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黑眸微眯,嘴角勾成半弧形,眼神逐渐变得探究玩味起来,好似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青黛被他盯得发毛,浑身抖得犹如筛糠,却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这少年一个不高兴会比陈皮打得更狠。
陈鹤川擦得很仔细,仿佛眼前的不是人而是精贵易碎的白瓷,见她额头不再渗血便站起身抬腿往外走,神色淡淡朝四周招呼了句,“今天没了兴致,走吧。”
这话是对身边的那些人说的,陈皮等人反应过来急忙跟着他出了包厢。
刚刚还压抑的包厢瞬间清空,独留青黛跪坐在地上心有余悸,旁边的小姐妹赶忙将她扶起,“青黛,你没事吧?”
青黛摇摇头,问,“刚刚那个少年是谁?”
“打你的人吗?是陈家的小少爷陈皮,这人十分狠辣,你惹到他可就倒霉了。”
“不,我问的是帮我擦拭伤口的那个。”
“他啊,是北欧有名的陆家独子,陆鹤川。这人的性格我不太了解,只知道为人十分低调,但是那些公子哥都十分敬畏他。”
“陆鹤川...是他!”青黛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片段,那是关于她姐姐青霜的。
“阿黛,我喜欢一个人,他叫陆鹤川,要不是他,我早就被人侮辱了,虽然我只知道他的名字,不过没关系,我还有时间去了解更多......阿黛,永别了。”
青黛就是从她口中得知了这个少年的名字,青霜为了跟着他还特意从原本的学校转学去了陆鹤川所在的城市,可没过多久,青霜就从坠楼死了。
警方为了快速结案只说是自杀,可青黛不相信,她姐姐绝对不会自杀的,青霜的死一定有蹊跷,这个姐姐口中的陈鹤川就是他吗?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青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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