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把到嘴边的话噎了下去,捏住帕子帮燕绥擦掉唇边的残渣,转而改了口,言笑晏晏道:“陛下的嘴角沾上东西了。”燕绥又静静地看向她。“……”郁初佯装没有看见他如有实质的视线,丝毫不尴尬地收回手,在旁边继续微笑,做她的人形花瓶。燕绥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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