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闻言,宋与终于是耐心耗尽,眼里盛满怒火。
“我说了你不能去做手术,就是不可以!”
他强硬的掐住我的下巴,逼迫我开口,冷粥顺着我的喉咙滑下去。
“宋家的太太不是一个供人取乐的戏子。”
“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跳舞了!”
戏子?原来他是这么看我的。
那他心心念念的齐河心又是什么东西?
我拼命挣扎也还是没用,只是让灌进来的粥少一些罢了。
终于失了力,摔倒在地上。
这时,手机屏幕亮起。
是我的舞伴。
【知羽,我已经找好了医生,你快来吧,错过这次就没机会了。】
“彭”的一声,手机摔到墙上,四分五裂的弹到地上。
我拉着宋与的袖子哀求,“阿与,求求你,就让我去做手术吧。”
“我真的不能失去跳舞的能力。”
他不为所动:
“不行,生日宴很快就会开始,我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
“何况你跳的也不好,费这些力气干什么?”
我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没想到他竟从来就没看起过我。
我四岁半开始学芭蕾,到如今快二十年。
芭蕾占据了我人生的三分之二,我的努力竟在他嘴里一文不值。
宋与冷着脸,叫进来一群保镖:
“把她弄骨折,看着她,宴会前别让她出门。”
保镖愣住了,有些不忍,委婉劝道:
“先生,这样不好吧……骨折的话,夫人就再也跳不了舞了。”
“何况这种疼在骨头上的痛,那就相当于剜心钻肉。”
宋与犹豫了一下,看到齐河心发来的信息,下定决心。
“无所谓,跳不了就跳不了。”
“反正我会养她一辈子。”
“就算残疾了也没事。”
我闭上眼睛,泪水滑过脸颊,心中彻底对宋与失望。
“啊——!”
保镖快速抓住我的腿,向后一折。
剧痛传向心里,我咬紧牙关,冷汗津津。
宋与眼底闪过一丝不忍,想起齐河心,又坚定了信念。
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管家匆匆赶进来,跟宋与小声耳语:
“宋总,齐小姐已经在等您了。”
宋与顿了一下,心里的怜悯一扫而空。
他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装,毫不犹豫的抛下我走了。
保镖跟着宋与走之后,刘姨抬我到轮椅上,推着我进屋。
她看着我浑身伤痕,无法使力的双腿,面露不忍:
“夫人,您如今寄人篱下,为什么还和宋总犟呢?”
“先保护好自己才是啊。”
刘姨不知道,世界上就是有一种人,你不去招惹他,他偏来对你作恶。
我摇摇头,“刘姨,你帮我拿药来吧。”
我因为舞蹈经常受伤,也学会一些正骨的医术。
只要不伤到关节,我还是可以继续跳舞。
宋与想要将我这么多年的努力付诸东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芭蕾是我的信仰,谁都不可能把它打碎。
我把外套团成合适的形状,咬进嘴里。
又忍着剧痛给自己正骨。
这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在短时间里体验了两回。
无论如何是对宋与爱不起来了。
晚上八点,我坐着轮椅进入宴会。
现场觥筹交错,宋与在其中推杯换盏。
身边站着齐河心,好一幅郎情妾意的模样。
“这就是宋家的二太太?怎么好端端的坐轮椅进来?”
“我看是她又不安分,想要脚踏两条船,被人打瘸了吧。”
“二少爷真可怜,早知道要是娶了别的门当户对的人就好了……”
宋与推着轮椅的手微微用力,齐河心穿着白色连衣裙,听到这些,假惺惺的笑道:
“哎呀,姐姐,这些都是玩笑话。”
“你可别生气啊。”
我不想和她说话,只摇摇头。
齐河心见我的模样,总是能想起当初无论如何也跳不过我的时候。
她眼睛一转,挽上宋与的胳膊。
“姐姐,听说你当初可以金奖三届蝉联者呢。”
“要不要给我跳一曲啊,我也想看看呢。”
金奖对齐河心来说是遥不可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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