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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清怔怔望着眼前之人,白色的里衣,衣上泛起的冷光是那样幽寒,就好像是被冻结了的雪光。
她紧抿着唇,好似一张嘴,杀意就会倾泻而出一般。
水芊凝身上那刺骨的寒意一阵又一阵的袭来,让俞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宫主,宫主,我……”
“谁给你胆子?水芊凝脸色如霜,语气冷得让人犹如进入寒冬腊月。
灵动的的眼中,射出一阵阵寒光,彻骨的寒意,周围的一切瞬间冰冻,犹如身在冰窖,吓得俞清直打哆嗦。
一道凌厉的掌风隔空袭来,狠狠地将俞清撞在墙壁上,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水芊凝迈着步子向俞清走去,一步一步似乎都带着强烈的杀气。
俞清望着她,身上的痛却及不上心中的痛
【她伤他,她既然真的出手伤他,他跟在她身边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就丝毫不念旧情,毫不犹豫的便出手伤他至此】
失望又心痛的的望着她,衣上泛起的冷光是那样幽寒,就好像是被冻结了的雪光。
水芊凝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将他击得溃不成军。
“本宫平时对你太过放纵了是吧,让你敢如此胆大妄为。”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似掉入冰窖,瞬间冻结他全身。
“宫,宫主息怒,属下,属下知错……”
“哼,念在以往的功劳,这次饶你不死,若还敢有下次,本宫必挖了你的狗眼,滚……”
一步一个脚印,拖着重伤的身体,步履难删的走出水菡苑。
望月空,问明月,思绪万千,牛郎织女何时聚?听秋风,闻菊香,几多惆怅,梁祝化蝶双双飞。雪花舞,腊梅开,几多无奈,世间多少悲情事?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痴情心,多情苦,痴情总被无情伤。
走到门口,不直觉的停下脚步回头望去,那个冷傲的背影,决然没有为他后头半分。
自嘲的笑着转身“呵呵,俞清,你在期盼什么,期盼她会为你回头吗,你还在痴心妄想吗?她,永远不会为你回头。”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主子,你怎么了?”
走出水菡苑,躲在暗处魅影便迎了上来,见他嘴角未干透的血迹,着急又心疼。
“无事。”
夜已深,夜风四起,黑云飘散,露出一弯明月,凛冽的照着大地。
“主子,你受伤了,我去找琴护法……”魅影见他伤得如此重,心下不禁焦急。
“我无事。”
话音刚落,俞清便觉得体内血气翻涌,手捂胸口,面露痛苦之色,再也撑不起,“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随即眼前一黑,彻底失去知觉。
清木堂
“琴护法,主子他如何了?”
“到我手里,还能让他死了不成?”听琴白了她一眼,不过,这一掌虽然严重,却也刚好点到为止,即震伤了他的心肺,却又保留医治的余地。
【看来宫主,并未对他下死手,俞清呀俞清,宫主已对你手下留情,望你知恩】
收回把脉的手,淡定的执笔写下药方。
“稍后拿着这个方子到药庐抓药,切记,三个月内切勿动用内力。”
“是,有劳琴护法了。”
“举手之劳罢了,不过,你这么关心他,真的只是因为他是你主子吗?”听琴一脸玩味的看着眼前之人。
“这,琴护法此话何意,主子是魅影的主子,还是魅影的恩人,魅影自然关心。”
看着她极力辩解的样子,听琴有些好笑,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了眼前这个女子,一身黑衣劲装,到是称得她精明能干,黑纱遮面,犹如黑夜中的一朵黑色妖姬,邪魅而神秘,妖魅的丹凤眼,不难看出她是个美女子。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其实早已知晓,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女儿家的风情,虽面纱遮面,却也遮掩不了她温柔的一面,虽然在他面前她有一丝丝的胆怯,可是眼神里却又充满了爱意,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不知道。
无奈的摇摇头,情这种东西呀,就如同那毒药一般,粘上了便无可自拔的沉沦,直到深入骨髓。
宫主亦然,俞清亦然,魅影亦然,玉书亦然,只是宫主是幸运的,因为她得到的是两情相悦的美好,而其与三个,届是一厢情愿的无奈。
“你别紧张,我不过就是随口说说罢了,不用放在心上,我先走了。”
既然人家当事人有意隐藏这份感情,那她又何必多管闲事的拆穿。
繁华事散逐香尘,流水无情草自春。
时间转瞬即逝,离水芊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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