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鞭子一鞭又一鞭的抽打在韩柠汐光洁的背上,原本没有痊愈的棍伤此时又添新伤,伤上加伤。
柠汐却只是一言不发的跪在那里,任由了鞭子一鞭又一鞭的抽打在自己身上。
“你能耐了,竟敢伤自己的夫君,你以为你还是药王山庄的大小姐吗,老夫告诉你,你一日入云家,便一日受云家管束,除非夜儿与你合离,否则轮不到你肆意妄为。”
云父的立威之声传入耳中,似在提醒柠汐认清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
柠汐心里却在笑,笑自己的愚蠢,也笑自己的无知,是呀,她不在是药王山庄的大小姐,在这个偌大的风云山庄,她只是一个活得连个奴婢都不如的阶下囚,可怜虫,卑微,低贱就是她的代名词。
云千夜强迫她,占有她,为自保,她用匕首刺伤了他,可是那又如何,在这个云家,没有人会在意她,没有人会为她说话,不问缘由,不分青红,将她抓过来就是一顿鞭策,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伤了他们的庄主,从开始到现在,她,连开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被废了武功,旧患未好在添新伤,韩柠汐终于忍不住口吐鲜血。
“夜儿,你怎么来了,你身上还有伤,先回去休息?”
云千夜一撩衣袍双膝跪地“父亲,昨夜并非韩柠汐之过,是孩儿一时冲动,伤是我自己下的手,不关她的事,再者,孩儿昨夜已经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她便是孩儿的妻子,若她将来犯了什么错,还请父亲将她交与孩儿处置。”
此时此刻的求情,与韩柠汐眼中,却是那样的虚伪。
妻子,你何曾将我当做妻子对待过,如今,又何须你假惺惺的来替我求情。
强迫她的是他,被罚的却是她,如今还要他来求情才能免过责罚,受伤的是她,被处罚的也是她,呵,多么的讽刺。
看着眼前这人,韩柠汐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询问自己“她,曾经到底爱上了他哪里。”
背上那火辣辣的痛感一阵阵的袭来,充斥着每一处神经,韩柠汐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一声,她韩柠汐,绝不轻易绝望。
强忍着伤口带来的剧痛,一步一步的走出刑堂。
忽地,一双手强而有力的双手的搀扶上她的手臂,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心中一阵冷笑。
毫不犹豫的甩开那双她曾经期盼已久的双手,头也不回的离去……。
怎么,是在可怜我吗,还是以你那风云山庄庄主的大名,强迫了我想要负责吗,呵,可惜,我韩柠汐,不在期待你那廉价的情意。
或许是那责任心作祟,云千夜来这幽竹园的次数越来越多,仿佛二人真的是一对新婚燕尔得夫妻一般,只有韩柠汐知道,他来的目的是什么。
“医师说你伤势未愈,外面风大,回屋吧。”一句简单的语言,听不出任何情绪。
“呵,不过短短两日,你居然还学会了担心我,呵,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呀,云庄主大可不必如此委屈自己,我会救云映秋的。”
怎么,是在害怕我不会救你的心上人,所以才让你在厌恶之人面前装出这么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
韩家乃医药世家,她韩柠汐更是从小在各种药浴之中长大,身体不仅百毒不侵,她的血更是能解百毒。
一瓶装满她鲜血的瓷瓶扔到他眼前,不想在有过多的言语“我捅了你一刀,现在我救你的心上人,我们,两清了”
“我……”看着眼前虚弱不堪的韩柠汐,云千夜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曾经的曾经,她是那样的期盼他的到来,可是没有,一次都没有,如今,她不想要了,他又开始施舍了。
由于被废武功,加上新疾旧患,伤比寻常人好的慢些,云千夜不忍,便派遣医师进入幽竹园,已便暂时照顾韩柠汐的身体。
日升日落,云卷云舒,时光犹如白驹过隙,一切可否还能依旧。
“你说什么,这两个月以来她都没有喝药,也不让你们处理伤口,为何不早点来报。”不知为何,听到这些,云千夜竟莫名有些愤怒。
医师“回庄主,夫人不让属下多嘴,只是,只是夫人因为被废武功,身子比寻常人还要虚弱,长此以往下去,身子迟早会垮掉的。”
一生一梦一场戏,一爱一恨一生情,一生一死一生怨,一朝一夕弹指间。一朝偶相逢,三载苦相思,情到浓处伤人深,宁愿无心对无情。何必呢,何苦呢?宁愿此生,从未邂逅。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爱与恨之间,只是一步地距离,对于韩柠汐来说,她没有成佛得机会,便注定成魔………………………………
天空晴朗明媚,初夏地风里,带着清新得暖意,青翠的竹子再柔柔的风里沙沙作响。
清冷的庄园内,九曲回廊里一抹纤瘦素影静静地坐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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