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里面必然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只是涂节绞尽脑汁,也没想清楚这其中的关键在哪里。
他立马叫来了心腹。
“一定要查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不仅仅是涂节,在背后给胡惟庸使绊子。
另一边,在胡惟庸要带人去丈量土地的时候,也遇到了诸多的问题。
没有人愿意接下这个苦力活,哪怕是胡惟庸一手培养起来的亲信。
一来呢。
丈量土地必然要去很远的地方办事,到了别人的地盘,那就是头龙他都得卧着。
而且还要面临巨大的压力,恐怕还有人身危险。
跟在胡惟庸的身旁,也是为了加官进爵。
那可不是为了大义。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胡惟庸竟然落得了一个无人可用的境地。
无奈之下。
胡惟庸只能另做打算。
而就在这个时候。
涂节登门拜访。
涂节的名字其实早在胡惟庸的记忆里面遗忘,他瞧不起涂节。
涂节作为他的义子,胡惟庸却也没有扶持他的打算。
所以。
当管家告诉胡惟庸,涂节上门拜访他的时候,胡惟庸有些不可置信。
他自己本就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
所以也很难去相信自己属下的重情重义。
更不会相信在这个与天下为敌的境地之中,居然还有人与他雪中送炭。
所以胡惟庸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以为涂节来落井下石,亦或者是装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劝导他。
于是他烦躁地挥挥手对着管家说道:
“不见!”
却没想到这个时候。
前厅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音。
“义父!义父!”
“我是来帮你的!”
涂节咬咬牙喊出了这令自己无比屈辱的称呼。
为了将来的荣华富贵,今天的耻辱又算得了什么?
他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压进了心里,脸上露出热切又担忧的神情。
在两旁还有神情严肃又略显为难的家丁。
涂节闯到了后院里面,他看着胡惟庸嘴里发出呼喊。
两旁的家丁生怕胡惟庸发怒,连忙道:
“老爷,这人非要闯进来,我们实在有点拉不住……”
胡惟庸沉着脸上下打量涂节。
他淡淡的对着家丁说道。
“下去吧。”
对于涂节的话。
胡惟庸不为所动。
他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涂节表演,那赤裸的眼神看得他有些心虚。
不过到底是官场上面的老狐狸。
就算是这样,涂节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他略显焦急的对着胡惟庸说道:
“义父,现如今我们的处境恐怕很是不妙啊。”
胡惟庸看了他老半天,最终慢悠悠地说道。
“有什么事去书房说吧。”
涂节跟在胡惟庸的身后,两人来到了书房。
胡惟庸还是坐在了主位,而涂节也没有发表出任何的意见,乖乖的坐在了胡惟庸的下侧。
“义父,您大义凛然接下了这摊丁入亩官司一体的脏活累活,必然会被天下人群攻而起之。”
“我在家中非常之担忧,这才忍不住来找您了。”
涂节的一番话说得非常的恳切,胡惟庸漠然并没有开口。
人走茶凉,他这几日见了不少。
可雪中送炭的,这还是头一个。
要说涂节是他一手培养的亲信也就罢了,他可是门清得很,这涂节可不是被他所器重的。
胡惟庸忽然开口:
“你我二人许久未见,要是让你帮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办事,我心中亦是不安。”
涂节自然知道胡惟庸会怀疑他,他脸上带着笑容,丝毫看不出来他的虚伪。
“义父这话言重了,我是您一手培养起来的,您就是我的父母,那为了您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
“而且义父做出这一举动,日后必然陛下会记得您的功劳,青史留名肯定也不在话下。”
涂节说这话就是隐晦地给了胡惟庸一个自己的目的性。
而胡惟庸也自然而然地以为,在这个时候,涂节过来找他是为了压筹码在他的身上。
只有在微末之时的帮助,才能留下深刻的印象。
尤其是在胡惟庸这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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