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柱高一丈多,约有两人合抱之粗,上面刷了红漆,并刻烫了金字,可此时柱顶之上却像是被人撕去一侧,整个柱身仿佛被什么大力磨砺过,将上面的漆与烫金大字‘擦’去了大半,给这柱身留下了斑驳惨烈的烙印。除此之外,顶盖的琉璃瓦也有新换的痕迹,与旧有的颜色显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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