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易祥总算是搞清楚尤冠妤深恨他、恨到想亲手杀了他的主要原因是为了什么。
那接下来他会怎么做?放弃那个女人吗?这种事就是打死他,他也不可能会去考虑的。他当然了解若这么莽撞的去找佳人道歉,铁定会吃到一项闭门羹,更可能还会惹得她提刀追自己猛砍也说不定。
再回忆起当年自己所铸成的大错,他还真有几分羞愧,更是恼怒不已,不是不报,只是时机未到。这下可好了,他终于尝到自己所种下的苦果。不过仔细斟酌思量,这也不能全怪他一个人啊!想当年意气风发的他,怎么可能接受一个丑女的告白?又怎会料到丑女也会摇身一变成为世纪大美女?所以说早知道、早知道,倘若真能早知道的话,就不可能会碰上今天这样的结局了。
眼前再多的悔恨也没用,当前最重要的是该怎么平息冠妤心中的怒焰,才是最重要的问题,因此他不得不硬起头皮来到她住的地方,敲门想找佳人好好的聊聊,顺便为自己当年的莽撞跟她道歉,就希望她能接受。
“是你!“好久没出场的段紫梅总算又逮到机会可以出来现一下了,这次她可是满脸的不屑外加恨意,就恨不得能狠狠地一口咬死这没心没肝没肺的坏蛋。
“我找冠妤。“面对这女人难看的脸色,何易祥完全无视,只因他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在她面前矮上几分,他得罪的可不是她。
“不在。“段紫梅回答得干净利落,更是大刺刺的直接将门甩上。无奈一只大脚适时的阻挡了即将合上的大门,“我有话想对冠妤说,你若真是她的朋友,就不该阻止我跟她道歉。““唷,不简单喔!我们的何大医生竞然也肯低头跟女人认错,这种事还真是难得。难得。“对他,段紫梅早已先入为主的给了他一个非常、非常坏的评价,今天他会落在她手上,算是他的不幸。
想要知道冠妤的行踪,哼!凭他也配!他根本毋需在此忍受这疯女人的冷嘲热讽,更不必在此看她的脸色,“你看我不顺眼,同样的我也未必欣赏你,一句话,冠妤人在哪里?你说了,我就走,绝对不会干扰你。““呵呵,你若真想知道她的下落,简单!只要跪在我面前好好的求我,我就说。“这是她对他有心的刁难。不过他若真愿意跪在她的面前,她也会很勉强的接受啦!跪她?这女人简直在做白日梦!“哼!我还怕你是在对我虚张声势,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冠妤的行踪。“此乃激将法是也,有效无效就看这女人的反应。
“谁说我不知道的!告诉你,冠妤她早就回老家顺从她母亲的安排相亲去了,你等死吧!哈哈哈!“虽明知这是他所使的激将法,她也毫不在意,只要看他听到她的答案之后那一脸苍白的模样,就足以让她感到大快人心。
听到尤冠妤回老家相亲的实情,何易祥再也没那个心情陪这无聊的女人闲磕牙,直接转身就走。
他边走边忖:自己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赢回她的心呢?她是他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他们二人的缘分打从学生时代就已经开始了,这是任何人也无法否认的事实。
我说冠妤啊!你来瞧瞧,这些可都是隔壁的张媒婆送过来的资料。尤母非常热心的对着坐在她眼前、双手抱着抱枕的女儿唠唠叨叨:“就这个好了,他名叫陆柯林,听说是美国一家大公司的经理呢!你若嫁给了他,阿母我也可以顺便出国观光;再说这个咸扯啖的,听说他名下的房子就有三四栋,人品一流,出手更是大方阔绰得很:另外这一个付言旭。人家可是个留学博士呢!不论是人品?听尤母唠唠叨叨的念了一大堆,说什么无聊、闲扯谈再加上一个没人要的,尤冠妤还真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她本来还以为自己的名字已经够难听了,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些“青年才俊“的名字比她还要难听。
这让她不由得开始怀疑起自己母亲看人的眼光,她老人家总不会专找一些奇名怪姓的男人与她配成一对吧?好吵,蹙紧娥眉,想退场又不能退场的尤冠妤只能满心不甘的忍受尤母口水的茶毒,就在她忍无可忍、眼看着怒火即将爆发之际,突然一声门铃救了她,让她赶紧起身。
“妈,有客人来了,我们待会儿再聊,我先出去帮客人开门喔!“话落,她随即一溜烟的闪身出门,那着急的模样还真有点像……“见鬼啦!“瞧那丫头把她这个伟大的母亲当成魑魅魍魉一般,溜得比什么都快,尤母还真是气得牙痒,“好吧!现在就暂时饶了她,等送走客人之后,再来好好跟她清算、清算,“眼前还是先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蠢蛋,敢选在这重要的时间出现才是。
呼!总算是逃过一劫,想想她还真得好好感谢门外的“贵客“,就不知对方是谁?若是认识的,她定会大方的给她一个拥抱;若是不认识的,她也会扯唇给她一个甜甜的笑靥,好回报她的“救命之恩“。
心里打着这念头,尤冠妤当即拉开自己的家门,往外一看这一看,令她不由得目瞪口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因门外那个男人真的是她毕生所见最最最丑的一个人。
“尤冠妤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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