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书冷声道,爬了过来,伸手拉住了司徒凝的衣袖。
寻川和檀渊师徒看着这一切,师徒两看热闹不嫌事大。
司徒凝脸色一黑,松开了手,气呼呼地拂袖转身,离时七远了几步。
时七缓了口气,身体上下起伏,可算是重新活过来了。
黑峻峻的眼睛里带着点泪光,主要是疼的。
“行了,都别急,咱们重要的是解决问题。反正这天眼我也不想要,我替你徒弟献祭。”
河洛书震惊地看着时七,连忙劝阻道:“时七,天眼被献祭的话,原来的眼睛也会瞎了不能视物。”
时七顿了顿,随后说:“那也总比大家都死在这好。”
“不,还能用我的眼睛,我也是天眼。”河洛书苦涩地道。
时七摇了摇头,“如果我不献祭的话,你师父会杀了我还有我师兄师姐。这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很多事情即便不是出于我的意愿,我也不得不做出选择。”
闻言在场的人神色都凝重了几分。
这世间的事情本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因果,否则他们几人今日就不会身处在此处。
在场最懂阵法的,就是鬼谷溪和顾拾秋,一个是鬼谷家后人,一个是卜算宗大师兄。
他们摆了一堆的青铜法器,搬了个巨大的祭祀的鼎放在中间。
而时七就被放置在鼎内,以一种蜷缩地姿态,躺在冰冷的青铜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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