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的给他做着心肺复苏,那急切得劲,周靖皓丝毫不怀疑她下一秒就能急得哭出来。
而现在,她却在自己最需要人陪的时候,去度假村按摩?
这其中的落差,简直让他难以接受!
周靖皓咬牙切齿的躺回担架床,咬牙切齿:“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欲擒故纵到什么时候。”
——
况越打到第十二个喷嚏的时候。
江杳杳递给了她一杯温豆奶:“真是奇怪,我都快把桑拿房调到40度了,你怎么还一直在打喷嚏?”
“我不知道啊,可能不是感冒吧,是别人骂我。”
况越揉了揉鼻子:“耳根子也有点痒,可能真是有人骂我。”
“有人骂你,那你得罪谁了?”
“我得罪的人多了,例如况然的一家三口。”
江杳杳咬着吸管,突然凑了上来:“我跟你说个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况越裹了裹浴巾,好奇的凑上耳朵:“你说。”
“新闻上不是说,况然和你是被医院弄错的吗,但是我想了想,郑阿姨当年是在圣伦斯医院生的孩子,那家医院是当年海市最贵的医院,单是病房,一天2万。”
“那可是20几年前的一天两万,而你养父母家里,两个人加起来的一个月工资都没有五万吧?”
“所以他们当时是怎么在那个医院里生的孩子,又是怎么敢换掉的?我想了好久都没想通。”
况越的眉心紧了紧,脑袋发痒:“遭了,要长脑子了。”
江杳杳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嗔怒道:“别贫,你听懂我的意思了。”
“我知道,你意思我是被故意换掉的。”
况越拿出手机:“我最近在小说网站上看到的真假千金文,基本都是这种类型。”
“要是按照火文走向,况然肯定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和我的养父母串通一气,故意打压我不让我成才,不让我出现在亲生父母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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