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的样子真的有些……可惜。”
能能已经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
“感到惋惜说明你们还有作为医者的仁心,这是值得夸奖的,怀有仁心的医者才是合格的医者。但是同时也要记得我们作为医者的责任与操守,心无旁骛,一心救治。”
“那……您觉得,我们要如何界定关心与越界呢。”
能能问。
“关心与越界不是像鸡尾酒一样层次分明的,而是像水乳交融一般。具体叫我来解释,我觉得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申老师思考了一下,继续说:
“我觉得这大概是一种感觉吧,或者说,是一种属于独医者的善良。”
离开餐厅的时候,我还在回味着申老师的话,连能能叫我我都没有注意到。
“干嘛呢你,喊你半天都没听到。”
能能跑过来,跳起来才拍到我的肩膀。
“诺,给你一个。”
“这啥?”
我从能能手里接过一个果子,表皮还是青色的。
“刚才在旁边树上摘的,好像是沙果。”
能能用衣服擦了擦,然后塞进嘴里,下一秒就被酸出了表情包。
“呸呸呸,没熟,又酸又涩。”
我看着手里的果子,笑笑:
“没成熟的果子,当然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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