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也可以做血型鉴定。”
田哥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我和付源:
“你们还记得这几个方法吧。”
“好,你成功地让我想起了当初临床输血学检验技术这门课59分这件事。”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门课真是我大学期间最大的污点。
而且这坨污点真是又大又黑。
“那你惨咯,输血科有个老师挺爱提问的,你可得好好看看。”
“我一时半会去不了输血科,你得提醒付源。”
我不怀好意地看向躺在一边刷短视频的付源。
“不好意思那门课我91。”
付源头也不抬地举起手。
“行了行了,知道了一边玩去吧你。”
不经意间被他装了个B,有被气到。最可气的是,这个机会还是我亲手送到他面前的。这种感觉不亚于想给对方一巴掌,结果抡圆了才发现这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总之,祝你俩好运,这两个地方都不是那么好干的。”
2
“所以……你不是被牛嚼了,是被小孩和家长一起嚼了?口香糖哥?”
付源生无可恋地躺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我看他像是一条搁浅的死鱼一样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就知道,他应该没力气骂我。所以得趁着这么好的机会好好犯贱。
“哎呀你都不知道,今天在输血科,可~轻~松~啦~”
我凑到付源身边,用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语调讲出这句话。
好吧,我承认,这的确很变态。
“趁着我现在没力气骂你,你赶紧给我滚啊。”
付源朝我扔了个抱枕,但是被我躲开了。抱枕在地上滚了几圈,最后停在了墙角。
“年轻人不要太冲动,你看,抱枕都脏了吧,还得洗。”
我站起来走到墙角,捡起抱枕,拍落上面的灰尘。
“哎你说电视剧里用抱枕就能把人捂死,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能怎么样,你还能试试?”
付源抬起腿想踢我,奈何距离不够。
“毛主席说,实践出真知。”
“滚啊!”
“我跟你讲,输血科虽然不忙,但是真的压抑。”
鉴于付源今天宛如一条死狗一样的精神状态,加上我实在不想做饭,所以我们决定去运河城地下凑合一顿。
其实也是想带付源出来散散心,最近他被各种面试搞没了半条命。
因为疫情影响,很多单位的面试都被挪到线上了。这几天最常看到的场面就是付源关着门在房间里,用标准到恶心的普通话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同样的自我介绍——半个小时之后再出门,跟我吐槽刚刚的HR有多奇葩。
好像世界在催我们一夜之间就要长大,把我们从从前父母老师建立起来的温室中拖出来,迎面浇上一盆冷水。可是大学生也是学生,谁能一夜之间长大呢?无非就是COS一个大人,参加一场并不友好的游戏。
“怎么说?你也被小孩迎面吐口水了?”
我跟付源走在街上,大概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一个怨妇带着一个神经病出街。毫不夸张地讲,付源现在浑身就像是冒着一坨一坨的黑气。我不自觉地把糖葫芦拿得离他远一些,生怕沾染了晦气。
“那倒也不是。主要是吧……墙上贴的剪报都是一些医疗事故,看着都吓人。”
时间回到今天早上,这是我第一次知道还有输血科这个科室——从前以为为临床手术配血的工作是由检验科完成的,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输血科这样一个专门供血的地方。
附院的输血科在四楼,检验科的正上方,在手术室旁边,每次想进去都需要门口的保安大爷帮忙开门。早上一进入输血科的大门,迎面看到的就是一整面墙的剪报,来自于全国各地各种因为输血引起的医疗事故。
“你是新来的实习同学?”
正当我弯着腰仔细阅读底下的剪报时,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我赶紧转身,看到了一个瘦瘦的女老师。
“啊是的老师,我是刚来的,我叫敬威。”
大概是被吓了一跳的缘故,这一次的自我介绍居然有一些没来由的紧张。老师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
“我是输血科的实习生负责人,我姓洪,你叫我洪老师就可以。”
洪老师看了看剪报,说:
“这些新闻都看了吧,这些都是因为配血失误导致的医疗事故。放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时刻提醒咱们,咱们的工作稍有不慎都会导致严重的后果,千万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洪老师领着我进入输血科的实验室,实验室正中间是一台叫不上名字的仪器,后来我才知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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