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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租赁风波 (2/3)

把你的腿给打断!”

“爸——爸——我错了,我不敢了!”顾君烨忙跪地求饶。

吼叫和响动惊扰到周氏,她赶来拉住丈夫,顾君烨这才躲过一劫。

顾潇扔下皮鞭,瘫坐在沙发上,眼里充满了绝望。思忖良久,认为不能再纵容长子游手好闲了,保不准哪天惹出大乱子,倒不如找点正经事给他做。

“打明儿起,不准再从家里拿钱了,给我老老实实到华兴做事!”他板着脸道。

傍晚,坐在办公桌后的顾砚声终于忙完手头上的事务,从衣兜里摸出丝绸帕子,这块洁白的帕子上绣有几朵紫色小花,零零星星分布着。

看了一眼墙上的西洋挂钟,顾砚声站起身,走到衣帽架旁拿起驼色围脖,匆匆朝门外走去。

到达圣玛利亚医院门口时已是晚上五点半,暮色初现,医院的楼窗里亮着点点灯光。

顾砚声在门口徘徊,不久后医护人员陆续走出,一个不留神一抹纤丽的身影已从他身旁掠过。

那是个鬈发及肩的年轻女子,穿着藕荷色呢大衣,裹了条厚厚的白绒线围脖,肩头挂着个挎包,步子轻快。

顾砚声觉得眼熟,一个跨步追上去,喊道:“傅小姐!”

对方转过身,果然是那张古典内秀的脸。

傅清曲显得很惊讶:“顾先生……”

顾砚声微微一笑。

傅清曲略带歉意:“真不好意思,昨天走得急,忘了道谢……若不是你,我现在肯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别客气,举手之劳。”说完,顾砚声从衣兜摸出那块丝绸帕子递向她:“这个……是你的吧?”

傅清曲愣住,双眼闪动着炽热的光,片刻后从他手里接过:“原来……原来被你捡去了。”

“这几朵小花绣得很别致。”顾砚声赞叹,脸上仍旧带着淡淡的笑。

“当然啦,这是我母亲绣的,她绣工极好。”傅清曲边说边抬头,脸上流露出几许骄傲。

“这是什么花呀?”

“鸢尾,每年的五月到六月开花,我出生那会儿家里的鸢尾刚好盛开,母亲就做了这块帕子送我。”

顾砚声若有所思:“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伯母真是用心良苦。”

“弄丢它后,我一宿都没睡好,心里很愧疚。”

顾砚声笑了笑,安慰她:“好在找回来了,就别再自责了。看来它同你还真是有缘,倘若被别人捡去,人家就算有心想还,恐怕都不知道去哪儿寻你。”

“可不是嘛?有些事情很奇怪,大概冥冥之中母亲想借他的手来还给自己吧?”傅清曲心里这么想。

两人沿着医院门前幽雅的青石板路缓步前行,不觉间穿过几盏昏黄的街灯和稀稀疏疏的小吃摊,这一带是工厂和工人聚集地。

“对了……只知道您姓顾,还不知道您名字呢?”傅清曲偏过头。

“我叫顾砚声,笔墨纸砚的砚,声如洪钟的声。”

“能告诉我你名字么,傅小姐。”片刻后,他朝她望去。

“我叫傅清曲,清风的清,昆曲的曲。”她忽闪着眼睛说。

顾砚声轻轻一笑,心里默念了一遍。

两人并肩走着,她头顶刚好够着他肩膀,街灯将他俩的影子拉长……

“对了,你晚饭吃了没?”傅清曲忽然问。

顾砚声摇摇头:“还没。”

“那家馄饨味道不错,我请客!”她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小吃摊说。

随后两人来到摊前,摊主满脸热情地招呼道:“傅小姐,刚下班啊?”

“嗳……大叔,来两碗馄饨。”

两人拖开条凳,在靠墙的一张小方桌旁面对面的坐下,透明的玻璃灯罩下半截已被熏得发黑,腻着层油灰,里面的火苗一颤一颤的,大概洋油不够了,傅清曲单手托着下巴,盯着那簇微弱的烛火发呆。

顾砚声朝四周看了看,两侧是黑压压的厂房,隐约有机器的轰隆声传来,路面空荡荡的,两排错落有致的街灯像哨兵似的高高伫立着,昏黄朦胧的光照在地上,给人冷清又安宁的感觉,不禁问道:“你平常都是这时候下班,徒步回去嘛?“

傅清曲点点头:“我家就在附近,医院通常下午五点钟下班,不过偶尔也有例外情况,譬如说,快要下班时突然有受伤看急诊的。”

正说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被端上桌。

饭还很烫,两人又聊了几句,聊到昨天下午街角的话剧演出,顾砚声忍不住赞叹:“那场话剧很精彩,你演得很好!”

傅清曲微微一笑:“是嘛,其实我是赶去救场的。”

顾砚声静静地听她讲述事情的经过:原来傅清曲的闺蜜陶胜男成立了个业余话剧团,话剧团成员有学生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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