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是了,那么多百姓,他若全杀了,河州就成了一座空城,那他这个河州郡守做着还有什么意义?不过是想等沈怀秋修好水渠,待河州农业恢复,再把那些人放回来,让他们足以生存下去,时间久了,百姓生活回归正轨,哪里还会再去在意现在发生的这些事?
月道:“那主上,属下现在是继续盯着倪为之吗?”
沈怀秋道:“不用了,明日我要去一趟兴安寺,你留在这暗中保护好陛下。不能让陛下踏入兴安寺。另外,告诉其他三人,明日潜伏在兴安寺附近,听我诏令。”
“主上明日不带陛下同去?”
“不带,麻烦。”沈怀秋轻笑一声,示意他退下。月不敢多言,闪身退出了房间。
明日还要去寻兴安寺的秘密,必要时可能会暴露自己会武功一事,带上谢舒,只会徒增麻烦。
世人皆以为,堂堂摄政王不过一介文官,从未听说过其会武功,先帝也曾试探过,但未果。实际沈怀秋幼年习武,内力深厚,非常人能敌,景帝那些伎俩,对于沈怀秋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明日前去兴安寺,若真找到密道,只怕倪为之会下死手,毕竟,只有死人的嘴最严实。明日找不到,那便皆大欢喜,明日若找到了,那便要斗个你死我活才能罢休。
河州,一块这么肥的肉,叼在倪为之的嘴里,他自是不愿意轻易放下的,而他背后之人,更不会愿意将到嘴的肥肉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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