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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大吉大凶 (3/10)

乖乖!还不讹人?国字脸差点跌坐地上。锥子脸道:“也不像宝马嘛。”梨形脸道:“要是乌骓马、赤兔马,砍它也砍不到啊!”乌雅是西楚霸王项羽的坐骑,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主人兵败垓下、乌江自刎,它也跳江了;除了貂蝉,赤兔是吕布的最爱,“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传颂了数百年——郝老头问梨形脸:“今天风大吗?”梨形脸答:“不大呀,没风。”郝老头道:“那你咋闪了舌头?乌骓马、赤兔马——八百两银子?我老人家呸!八千两,八万两,你小子连根马毛也捞不着!”梨形脸还要分辩,国字脸制止了他。猪腰子脸道:“八百两,不管讹不讹,照顾不照顾,我们真没有。”郝老头轻描淡写:“那个容易!把他俩的后腿砍了,算抵账了。”锥子脸与梨形脸惶恐,不由自主握紧了兵器。

又恫吓又骂人,猪腰子脸不悦了:“不要以为我们怕了你!要不是认出你来,休想轻易过去!纵使踏着我们的尸体,你也不会毫发无损!”郝老头眯眼看向他:“哼哼!你以为我老人家不敢吗?”国字脸忙道:“前辈,您的鬼手十三式,有圣虚子监院白眉剑法的影子,敢问您是?”

这是行家——郝老头不能回避,不能让人误会偷学了白眉剑法,遂答道:“白眉剑法,确为圣虚子师父传授。”国字脸眼前一亮,圣虚子师父!鬼手是圣虚子的徒弟呀,那就好办了,便道:“我们师父,与圣虚子师伯既是义兄弟,也是师兄弟——”郝老头打断:“甭套近乎!我老人家没听说过你们。”国字脸道:“不敢欺瞒!我们是剑阁门的,家师玉虚子二十年前跟圣虚子师伯拜了金兰,又到峨眉剑派带艺拜师,由师祖亲自传授……”剑阁峥嵘而崔嵬,剑阁门郝老头不陌生,对玉虚子更耳熟能详。“此话当真?”他正色问道。“半句虚言,马革裹尸!圣虚子师伯,我们都见过,方脸膛,长胡须……”国字脸尽可能多地透露信息,以取信于人。“废话少说!你们将白眉剑法演示一遍!”郝老头命令一般。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国字脸发了话:“练吧!八百两银子的表演费,哪里也挣不到。”随即开始了演示。郝老头熟悉这套剑法,再次确信,最上乘的武功,峨眉剑派是不传外家弟子的。

“这回行了吧?自家人,银子好说,随你开口。”猪腰子脸以进为退。郝老头点点头,又摇摇头。锥子脸与梨形脸神情放松了,不担心砍腿的事儿了,一人道:“既然同门,便是师兄了!”一人道:“哪是师兄?他入门晚,我们才是师兄。”郝老头蹙眉:“再说一遍?”锥子脸与梨形脸缄口了,国字脸忙以师兄呼之,功夫、年纪、授业师父综合而论,喊师兄不亏。

郝老头幽幽叹了口气:“这匹马,我老人家训练十年,八百两也是不卖的!既然这样,八两就八两吧!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们须将韩荆州的《马说》背一遍,以后也知道爱惜马。”四人大眼瞪小眼,什么韩荆州马说?韩傻儿见局面僵那儿,主动请缨道:“老爷爷,我和他们是棋友,替他们背行不行?”见郝老头点头,遂朗声而颂:“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

抑扬顿挫,一字不差。郝老头道:“瞧瞧,连小娃娃也不如,真该打屁股!”国字脸赧然:“咱是粗人,谁懂那玩意。”郝老头道:“非也!练武之人,更应该爱马,砍马蹄儿,乃下三滥的招数,吾辈不为也!再说了,马通人性,残害马,要遭报应的——算啦,不说了,说了你们也不懂。”国字脸心道,正招能胜,谁使歪招儿?不宜辩驳,垂手应道:“师兄教训的是,我等记下了。”

郝老头想起了重点,问:“你们不好好呆在剑阁门,大老远的,跑这里查什么路引?吃饱了撑的?”国字脸答:“师兄有所不知,我们四个,前几年投军,可惜没有大的战事,立不下军功,芝麻官儿也没混上,家师相招,便退伍了......”郝老头打断:“玉虚子让你们查路引的?不对嘛,剑阁门手那么长,伸到松潘府了?荒山野岭的,犯得着吗?你们说说,有啥子玄机?”国字脸面露难色“恕难奉告!内情我们也不甚清楚——师兄来此,有何贵干?”

韩傻儿接茬了:“老爷爷,您是找郝女侠的吧?”郝老头没反应过来:“啥子郝女侠?”韩傻儿答:“就是郝宝宝啊,我们改称她女侠了,她七天前来过剑南门,找苟不理的,苟不理不在,她又走了。”郝老头看看韩傻儿,目光移到四个外撇子师弟脸上,挨个盯,势必盯出些什么来。

国字脸应道:“不错!倒数第八天,有位背刀的小姑娘上去过,午后就下来了——十天内,外来的人就两拨,还是同一天,我们查过路引,记得分毫不差。”郝老头信了,不理会他,问韩傻儿:“苟不理那小子呢?他哪儿去啦?”

“听总镖头说话的意思,苟不理去益州府找童女侠了。”韩傻儿观察出来了,郝老头说话唬人,做事却心慈手软,是个好人。郝老头问:“总镖头,是那个四通镖局的童仁堂吗?”国字脸答:“是四通镖局的!同行的还有十名镖师,随后也下山了。”

郝老头回头走了几步,又停住,招呼韩傻儿:“小娃娃,上次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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