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着我害怕着被丢在一个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都是陌生的地方,我无人可问可走,我就那样在路中间害怕的不知道往哪去。巨大世界在我眼前闪过,却填不满胸口里难以言说的空洞。快乐就像麻药一样麻痹着枯燥的日子,让人忘记自己的平凡。可闲下来又不得不审视自己多么的无趣和空洞,日子能过的如此无趣也算的一种天赋异禀了。疯狂追逐时髦的物品,是为了遮住哪无趣的本貌,越鲜艳越空虚。看着灯红酒绿,我在这座城里吹着晚风拂过,人流车往,高楼林立,繁华美丽而热闹,我只能强打着精神拿出自信的模样,挺住着背,抓了抓长长的刘海,想让自己看上去体面一点,更像这座城里的人,心理想着这城里人也不过如此。装装样子似乎我也这座城市里的人了,城外的泥泞和牛粪香再也追不到我了,可我不知道那味道在我身上经久不散,人流如水冲石头般散我而去。我在这热闹马路上如同孤舟,我拖着脏兮兮的行李箱,突然有一瞬间想家了,想念那盏黄灿灿的灯光,那低矮的土墙,我想念那口饭了,那口有个灶台香的饭,突然想吃碗简单的鸡蛋挂面在冬日里冒着热气,氤氲的雾气飘到灯泡上透过瓦片飘到一个远离家乡孩子的梦里。10 9 8 7………,我站在路口这里,红灯马上要转为绿灯了,我该往哪里走呢?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为什么不觉得难过呢,听着手机里妈妈轻快的语气,有丝愤怒,又挺无奈的,母亲似乎觉得爷爷是个精明的人,算计了一家子的人,优待了二伯家,偏心了二伯母。我觉得我爷爷挺和蔼的,可我不知道怎么相处了,许久不见他苍老了许多,病痛夺走了他的笑容。许久不见,我也高大了许多,容颜也不是他记忆的那般了,他不知道和我说些什么,只晓得会拿出过节别人送他他留在家里的零食给我吃,可他不知道我不那么爱吃零食了,但是我还是一声不吭的吃了,我在乡下挺无聊的,除了看看狗到处跑,就是看看鸡到处啄食,有时候觉得我奶奶养着这些鸡并不是为了吃,而是热闹一点,有些事做,不晓得什么事爷爷有时会觉得奶奶某个事没做好,又堵着气嘟着嘴跑地里干了一下午的活,我什么也没干,因为我觉得我是个外来者,只是一个客迟早会走,长辈的事我差什么嘴,我去地里帮忙也是互相沉默着,然后被我爷爷赶走,只有亲戚叫我去帮我爷爷时我会去帮,然后又被肝回来了,我晓得这样挺不孝顺的,但有时候我在想年岁高的爷爷这些习惯被打破未必是件好事,我们小辈越去阻止越添堵,不如就顺从他反而不破坏他的习惯。我感觉我挺没感情的,我一直在观察别人,不去攀谈,不去交流,只是细细观察,不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不爱走动,因为我在乡下挺陌生的,对我爷爷来说我也挺陌生的吧,变得沉默寡言了,不像小时候那样开开心心的童言无忌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把我变成这样了,我觉得细究下来挺没意思的,可能我爷爷也会难过我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吧,我习惯的摸出手机,不太敢去打游戏放松,因为老人家时不时会有时叫你,不晓得在家我是挺不喜欢这种呼喊的,可在这我乐于去做那些我没做过的事,挑水也好,喂鱼也罢,觉得都挺耐心的,不说有意思,就是觉得挺平和,我还挺喜欢那种感觉,似乎是觉得年岁高了,懂的一些事了,所以愿意分担点了,以前似乎觉得很麻烦怎么爸妈的事要我来搭把手,现在觉得我能做点事感觉不是那么差。我觉得我爷爷挺没有亏待过我,即使是我妈说我爷爷拿了我妈给我的生活费去多给我两个堂兄弟买吃了情况下,我在想我那时候还那么小少吃点也没事,我堂兄弟那是好像正值青春期,多吃点正常,我们都是爷的孙子,他爸妈寄的少些是他们不爱孩子,所以我爷爷愿意拿我爸妈多的爱去照顾他们,让他们不缺爱,能让孙子都在爱里长大,他们长大很亲我爷爷,因为他们住在城里和我爷爷也接触的多关系自然是好的,他们也争气都考上了大学,让我爷爷在村里长了一把脸,而我没有考上,我是多么不争气的,所以我很不想见到我爷爷,我觉得我挺丢脸的,害怕见到我爷爷,害怕那失望的表情,可我妈说我爷爷说不定很难度过今年时,我也挺难过的,叫我多打电话回去,可我能打电话回去说什么?倾诉我最近的苦难吗?问候爷爷身体,可之后聊什么呢?尴尬的挂断?我曾经我爷爷当初说活不到看我考大学的那一年了,我急忙保证他一定活的到,而且我一定考的上,我信誓旦旦的说着,他笑呵呵答应,是的他做到了。而且今年我的大专都快结束了,都快引来人生另一个阶段了,可我给他丢人,高复那年怀着给她一个惊喜和不辜负爷爷期望去了,然后抱着愧疚读了一年,我怎么都念不进去那个书,期待我是下课,是和同学聊天,我好压抑,挺矫情的,学了,但不多,同学成绩嘎嘎涨,我停滞不前,那时候我写了很多乱七八糟了,想法很乱觉得当时就被囚禁在那堆书里,坐在窗边挺好的,风能吹过,能看见云在窗外飘,外面操场体育生正热闹,下课随时人流去食堂拿着饭票去吃那我觉得不好吃的饭,其实我并不挑食,是真的不好吃,所以我有时候会去吃那些快餐方便面还是什么面味道很浓,能给我带来些许痛苦中的快乐,我和别人说不了这些,说道并是你复读一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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