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不停的往前走。
走的远了,衡错终于支撑不住跪在地上,扑到琉夏怀里,琉夏支撑着他,她感觉出来身上这个男人在发抖,她不说话,只理理他的肩膀安慰他。
“痛……”衡错颤声道。
琉夏揉揉衡错的背,“我知道,我知道,你今日做的好棒,今后你再也不会受他凌辱了。”
琉夏捧着衡错的脸,衡错哭了,睫毛上还沾着泪水,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十分委屈。
衡错指了指心口:“是这里痛。”
琉夏摸了摸他的脸,“我知道,你做这个选择一定下了好大的决心,我也知道你不想与你兄尊彻底断绝关系,我更知道,你想要的,不过是他能喜欢你。”
衡错眼泪止不住的流:“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此话一出琉夏心痛不已,他也只是个十九岁的少年而已。
琉夏也情不自禁划过眼泪,用额头抵着衡错的额头,哪怕不能感同身受,就这么陪着他也好。
……
池乔阴跪在濡骅宫正中央跪的笔直。
“桓碧上神又来了。”
“啊?又来了?还是来找月璃的?”
“是啊,真不知道这月璃仙子哪修来的福气,让桓碧上神舍弃一切只为和她在一起。”
“害,你有所不知啊,月璃当时也为桓碧上神差点丢了性命啊。”
“啊?那如今为何又这般疏离啊。”
“听说是被贬下凡界渡劫时伤透了心啊。”
“又嚼舌根,嚼舌根,叫你们嚼舌根。”腓华上神突然出现,拿着书简,照着他们头上一人打了两下。
“腓华上神我们错了。”两人齐声道歉。
“快去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腓华叹气。
她远瞧着池乔阴还跪在濡骅宫中央,心道:“这小仙心真是狠。”
“他跪了多久了?”声音从后面传来。
“七天七夜。”腓华答。
她转过头炽戎背着手幸灾乐祸。
“倒是个痴人。”腓华道。
“怎么?你心疼他?”炽戎不乐意。
“心疼有什么用,他自己做的孽,终究要自己还。”腓华说着,拽走炽戎:“走了,喝酒去。”
“我没灵石了。”炽戎道。
“我有。”
池乔阴重重的捶了几下自己的腿,他只恨自己不争气,止不住的发抖。
“月璃,你出去看看他吧,这么跪下去要出事的啊。”有小仙看不下去,劝梳妆台上打扮的月璃。
“他乃真身之躯,跪不坏,况且天祖在上,怎会叫他心爱的徒弟死呢。”月璃面无表情的道。
“你当真对他没有一丝感情了吗?”
“没有。”月璃回答的干脆。
“可是……”
“好了,别说了,又不是我让他跪的,他自个乐意,我有事,先走了。”
月璃推开门出来,穿过池乔阴走了过去,眼睛都没眨一下。
池乔阴心被刺痛,攥紧拳头,依旧跪着一动不动。
“桓碧上神,您快请起吧,你就这般跪着,就能唤回月璃仙子的心吗?”树仙在一旁叹息。
“我不知道,可不叫我跪在这赎罪,我想不出别的任何办法叫她原谅我。”池乔阴道。
“痴人,痴人呢。”树仙大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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