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娥见章晶房间里还亮着灯,在门口唤了声。
章晶开了门,问道:“怎么还不睡?”
青娥道:“奴婢是来看看姑娘睡了没。”
章晶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里头,“有事就进来说吧!”
青娥把门关上,随后从袖里掏出一卷起来的绢布。
她瞅了眼,问道:“这是?”
青娥道:“季离来的信,说是给奴婢的,但我怕——”
章晶打断话,“既然是季离给你的信,那你就看看写得什么。”
青娥道:“是。”
她展开绢布看了看,后嘀咕道:“奇怪,他怎么寄这么一句话来?”
章晶耐不住好奇心便去了看了眼绢布上的内容。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就笑出了声。
从她手中拿过绢布,便念了出来: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青娥面红耳赤,现在她只想找个地缝躲起来。
章晶扬了扬手中,打趣道:“这季离写这样的一封信来,你们俩有情况啊!”
青娥支支吾吾,“这……没有的事。”
“还说没有,这都有信证明。”
“姑娘,你就别取笑奴婢了,谁知道这季离安的什么心?要是他是捉弄人也说不定。”
“你说的也对。那你总该回个信,别让他失望了才是。”
“……”
章晶把绢布还了她,打着哈欠说:“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青娥满怀心事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盯着绢布上的一字一句,像是牵动了心弦,不自觉的用手抚摸着。
章晶再次来到破庙已是几日过后,立在寒风中久久不见人来,便有些急。
就在她以为那人是不是忘了的时候,破庙里头传来动静。
章晶正要进时,一不明物从破庙里面飞了出来,正好落到脚边。
待她看到脚边之物后,脸色苍白,腿脚无力的后退几步。双眼还盯着那颗血淋淋的头颅,头颅的主人正是那个杀手,此刻他的表情正透露着惊恐,想必他临死前遭遇了什么。
雪地周围沾染了血迹,连空气中都充满了血腥之味。
好一会儿章晶才缓过神,这人是刚死不久,说明他的尸身还在。想到这,迈着步子进了破庙。
一进去血腥味越发浓烈,章晶掩鼻,一眼就望到尸身躺在血泊中。
章晶抑制想吐的感觉,周围很明显没有还手的机会,他是趁人不备丧了命。
可是是谁呢?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杀了他?要不就是他的仇家找上了门,因此而丧了命也说不定。
可这样的话,种种疑问都有了。章晶不愿再想,她离开了破庙,在这里待的越久,就越危险,到那时有理也说不清。
八方馆外头围了许多人,刚在吃饭的食客们皆被衙役赶了出来。
县丞命仵作前去验尸,环视众人,问道:“你们的掌柜呢?”
他们面面相觑,皆不知如何说。
青娥回道:“回大人,我们掌柜的有急事儿出去了。”
县丞又问道:“那你们说说,死的这几人吧!”
“他们原先住在破庙……”
章晶远远地看见那些人围在八方馆外不走,心中纳闷了起来,正犯嘀咕的时候,又见衙役在那,她这才明白店里出事了。
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新来的衙役正要拦住却被另一个衙役截住,“你不用管她了,她是这儿的掌柜。”
新来的衙役这才知道。
章晶进了大堂,上前见了礼。
县丞瞅向她,“章掌柜的,你可知道你不在的这时间段,可是死了人。”
章晶的神情微微变了变,不带这么巧的吧,这么快就来了?
章晶望了眼伙计们都一个不少,松了口气,“不知死的是谁?”
青娥犹豫再三,道:“是冯爷孙俩和大头哥……”
章晶听到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这……怎么回事?”
自己不过才出去一会儿,他们怎么就死了?
青娥道出原委——原来在章晶走后不久,伙计们便忙各自的活。转眼到了晌午都不见大头哥他们,便去叫人,谁知道就出了这样的事。
章晶万万没想到他们还是死了,看来是同一人干的,即使逃过一劫,自己还是没能保住他们的命。
想到这的章晶不自觉的流下泪。
与此同时,仵作验尸完从后院出来,衙役抬尸回衙门。
县丞等人离开回衙门。
章晶叫青娥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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