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看到老者叹气的模样，孙科不知为何竟然预感到眼前的人其实是一个话痨。
老人叹罢继续说：
“当然，地界也是如此。其实当初应该还有一些世界与天界、地界一样，都和永夜发生了连系。那种状态就好像是生在一起的肥皂泡，一个挨着一个，就连成了一个整体。”
“虽然原本是有许多世界的，但是正如放在一起的铁块时间长了也会合在一起，原本的那些世界也在时间的洪流之下开始融入其他世界。世界之间相互啃食，最后，就只剩下来永夜、天界，以及地界。”
“在很久以前，地界还只是一个空壳，其中并没有生命存在，也就是说，一切的生命都只存在于天界和永夜，一直到我们的先祖当初遍寻容身之处前，地界都还是一个没有人知晓的世界。我们的先祖原先也是天界的住民，可是后来因为与天界的其他住民出现了争端，所以才迫不得已迁徙到了地界。”
听到这里孙科已经有些傻眼了，什么天界，什么碎片，什么永夜世界总是昏暗的原因——就孙科所知，永夜世界一直都是如此从未有过变化，无论问谁，都不会得到认为这个世界有哪里不对劲的答案。
虽然大脑是抗拒接受这些信息的，但是若要说到眼前的血战为什么会出现，似乎又的确需要这样的背景。
不，这些不一定是真的。
要说出现纷争的理由岂止千万。
不管怎么说，到目前为止的所见所闻，都不能让孙科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合理。
不过老者也没有糊弄孙科的理由。
普通人大概已经觉得很混乱了吧，突然遭遇了不可思议的状况，后来还被告知了许多天方夜谭的东西。
但是，出现在这里的人不是其他人，而是如我们所见到的孙科。
老者沉默下来，孙科明白这是在给自己提问的时间。
“永夜世界……到底处于什么样的地位？”
老者点点头。
“看来你抓住核心的问题了——无论天界还是地界，都可以说是寄生在永夜世界之上的。永夜之下为地界，之上则为天界，二者之间隔了一整个永夜世界。你暂时可以认为，永夜世界是一个王国，而天界和地界就是两个类似于政权的存在。”
“啊？寄生关系……政权还在别人身上？”
即使是孙科也觉得莫名其妙，开始怀疑老者就是在忽悠他。
“因为天界居民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管理永夜世界，自然，从天界割离出去的地界之人也有着相应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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