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再也没有什么顾虑，盯着帝后二人发笑。
霜序的死是压死李相宜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相宜当时说：
“若是福庆公主还在世，发现自己那昏庸无能的父皇立了这种蛇蝎心肠的恶毒皇后做她母妃，那她一定觉得还不如早些随着先皇后一同西去的好。”
福庆公主是禁忌，李相宜是知道的，这也是她今夜入宫前，施云打探来的些关于福庆的事情，只是才囫囵听的一些，就过来了。
听见这话，大殿内全是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皇帝更是直接黑了脸发了怒。
她不知道当时的霜序原来就是福庆公主。而她替福庆公主说的这番话，霜序也没能听到。
霜序在死前，只知道她那所谓的父皇，没有认出她来，更是对她此番折磨，试图屈打成招。
她得多心寒。
现在知道了这些事情，她不知是该惋惜她说晚了，还是霜序撞柱子早了，二人就这么硬生生错过。
霜序听见她这么问，也是诧异：“你知道？”
李相宜点点头，说：“我当然知道，只是不像今夜这么详细罢了。”
顿了一下，李相宜开口：“百花宴你还是别去了，防止有人认出来，你藏了这么多年，再藏几日也不是问题。”
可是霜序却摇头说：“我总不能藏在丞相府一辈子，百花宴是接触皇室的好机会，这个毒针时隔十二年重新问世，那我更不能坐以待毙了。”
见李相宜不赞成，现在反过来霜序安慰她：“没事，若是被人认出来，或是日后有人发现了，丞相府就直接将我踹出去，我也会极力与丞相府保持距离，不会让丞相府受牵连的。”
她眼神坚定：“既然今夜陈年旧事揭开一角，那我便去顺藤摸瓜，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呢。”
李相宜没接她的话，而是突然问：“你住过皇宫，那你可知，皇宫有处院子，院子中有两棵树，一棵梧桐，一棵石榴树。那是谁的居所？”
霜序挑眉：“种在院子正中间？”
李相宜点头。
“我的。”
霜序又补充一句：
“那是凤栖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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