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敌国的军队来了!
他们驾驶着巨兽,冲破城门,往日高大的城门此时脆的跟纸一样,“咻咻咻”灵剑自远方而来,收割着目光所见的一切。
飞剑化影,削铁如泥,寻常的铁器怎么可能是对手,仅仅片刻,原本还熙熙攘攘的街道,就变成了修罗地狱。
“娘,发生什么事了。”幼时的叶陵无助的喊道,他的脸上沾染着不少血,那是飞剑斩过人头所飞溅出来的。
“孩他娘赶快跑啊。”叶父大叫道,他内心的恐惧不比叶陵小,他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凡人啊。
原本还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集市,瞬间成了一片修罗地。
无数人惊恐的朝各个方向奔去,人群相互推搡着,大骂着。
叶陵一家在混乱的人群中狂奔。
他们并没看见天空中漂浮着一个黑色瓶子,整座城镇凡是屠戮杀死时,他们的灵魂都会被吸入瓶中,仅仅片刻,瓶子中便积攒了不少灵魂。
在瓶中法阵的折磨下又转化成恶灵。
天空画面之内的叶陵一家眼界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只顾逃跑。
但九重天宫内的都是高阶修士,眼光何其毒辣。
“这是血祭之术啊。”柳珠语说道,她的父亲是上一任天帝,这种禁忌之术曾听父亲讲过,在以前的玄冥大陆经常发生。
她的眉心悄无声息间多了一抹鄙夷。
魔道注定不得天意,以万万人的性命成就一人。
“这就是血祭之术啊,百闻不如一见。”
“想不到天帝也有害怕的时候。哭鼻子的时候也不咋样嘛。”
“哼,如果这真是天帝过往的话,还真是可惜。如果在这个时候将天帝杀了该多好。无数道友就不必死于天帝之手了。”
“没错。呸,什么天帝,就是魔帝。”
众人一人一句唾骂着天帝,他们都是后来者,听闻天帝伏诛这才敢上天宫。
即便如此,初临天宫的他们也不禁腿软几分。
活着的时候还有几分忌惮,如今死了被困于帝兵的摄魂镜,三天之后就死了,还能有什么手段。
天空画面仍在继续。
叶陵一家终究是没逃过这场劫难。
一柄掺杂着不少恶念的飞剑自叶父胸膛飞出,锋锐的剑气直接将他一分为二。
坐在父亲肩膀上的叶陵也摔了下来。
翻滚几圈,重重摔在地上。
“爹,你怎么了。”叶陵哭喊着爬回父亲,身上隐隐传来的疼痛丝毫比不上内心的痛。
“活....活下去,去找你何叔。一定要活...活下去。”叶陵的父亲垂死之际,想起还有个孩子,他耗尽最后的力气叮嘱道。
说完那句话,叶父再也支撑不住了,手臂一软,倒了下去,再也没起来。
无助,恐惧,害怕,惊恐。
他的眸光所过之处,除了鲜血就是残肢断臂,母亲也在那一剑下死了,被魔剑附带的剑气所伤。
无论未来他是什么样,或许可以独战三大仙人,又或许可以独断万古,但此时他也只是一个六岁的孩童,刚刚失去了父母亲。
“父亲,母亲,怎么会这样。”他太无助了,他太渴望有人能帮助自己了,他太想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杀啊,给我杀,将见到的所有人和物都杀光,我不想见到任何活物。”
一道霸戾且阴森的的声音,从另一条街道传来,他的脚下踩着一具具无头尸体。
他皮肤苍白,面容棱角分明,犹如一尊冷酷无情的雕像,眉宇间深邃无比,黑色的眼眸透着一股不可揣测的阴森与锋芒。
血液在他脚下流成了一条河。
仿佛是从地域走出来的魔神。
叶陵不知道这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是谁,你这么屠城不怕遭天谴吗,名门正派会出手的。”
小叶陵听到一个反抗的声音,但那道声音好像是海啸中的枯叶,是那么的渺小。
“哈哈哈哈名门正派?你看他敢来吗?我们炎逸陛下要血祭,你说说谁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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