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到时候悄咪咪地再给他一刀。
白芸听说是这样,知道自己误会人家了,毕竟这种事情一问冯珍就都清楚了,他没必要撒谎。
白芸把刀收了起来,看着他流血的脖子,忙道歉,“那是我误会你了,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没事。”宋清站起身子,伸手擦了擦脖子上的血,小丫头警觉一点是好的,就是手法不怎么好,就那个位置,捅下去也死不了人。
他越说没事,白芸心中就越有愧疚感,指了指那边的大水缸,“那边有水,你去洗洗吧?”
宋清瞧了瞧那个水缸里的水,摇了摇头,“水缸里的水不能洗,不是流动水也没有烧过,有很多脏东西。”
“这样,新屋里有水井,我一会儿回去给你烧一锅,保证干净。”白芸卖着笑,到底是自己理亏,虽然这事也不能全怪她,但她还是得弥补一下人家。
令白芸刮目相看地是,大家都不知道水要煮开了,不然里面有细菌,这个男人倒是清楚。
“你会医术?”白芸问了一嘴,只有医生才会如此注意这些细节。
宋清愣了愣,笑道:“只会一点点,跟家里学的。”
白芸点了点头,没再说啥。
宋清转身就去抬柜子,“你带路,我抬着柜子跟着你。”
“啊?不用了。”白芸笑了笑,“这柜子不要了,直接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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