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问题的提前到来,她也喜欢在感情问题上顺其自然;但是,她并不喜欢经济地位悬殊的感情,她对这种感情把握不住。男人在经济地位优势情况下表现出来的软弱、宽容和顺从,未必真实。
现实中,好像不乏灰姑娘找到白马王子的故事,但那只是他们在生活中展示给外人看的一面,而生活中的另一面呢?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观众是看不明白的。观众们给一些廉价的喝彩,满足的,只是一些人的虚荣心!
俞晓溪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自己能把握得住的感情,她不愿意把感情之塔建在沙丘上,尽管看上去很美,但经不起海浪的冲击。在现实社会中,女人没有自己的经济地位,甘心当家庭主妇,年轻时也许还没有问题,问题会出现在人老色衰的时候,想让爱情永远保鲜,谈何容易。
俞晓溪在自己的初中时代和高中时代,读了不少爱情小说,读到《德伯家的苔丝》和《简爱》时,她暗下了决心,女人一定要自立。前一本男人写的小说告诉人们,男人有多不可靠;后一本女人写的小说告诉人们,在经济地位不平等时,爱情是虚无缥缈的。
在俞晓溪看来,那些深谙心理学和社会学的外国作家,对人的感情的描述,更真实可靠一些。而一些中国作家根据个人感受描写的感情,太虚无缥缈,太想当然。现实中,哪有那么多花好月圆的事,哪有那么多为“情”而不顾一切的事情。
“爱情”中的问题往往不会出现在“洞房花烛夜”时,而是出现在“洞房花烛夜”之后。
很多中国作家在描写“爱情”时,喜欢在空想中,描写浪漫,给一个空中楼阁般的想当然;而那些外国作家在描写“爱情”时,更喜欢从现实出发,依据社会学和心理学研究的最新成果,描写现实中的“爱情”。
在一个“爱”字面前,让多少中外著名作家竞折腰,谁也没能给出一个靠得住的答案。也许,“爱情”真的是一道无解的难题?或许,“爱情”是一道多解的难题!
“四只猫”饭馆的一顿饭,让郑忆朗知道了,俞晓溪也许不同于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些女孩。在感情方面,她给了自己一些机会;但是,她从不给自己决定权。在感情方面的决定权,她一直牢牢把握在她自己手里。
郑忆朗觉得,这一场感情追逐,就像是梦中的一盘美味佳肴,都已经闻到饭菜的香味了,让人垂涎欲滴了,在投箸欲尝的一刹那,那盘美味佳肴竟然逐渐模糊了,一口还没有尝到,一场美梦渐渐醒了。这样的体验,在郑忆朗来说,还是第一次。
在回酒店的路上,郑忆朗和俞晓溪一路上话很少,他们都在思考,回国以后一切该如何继续?
郑忆朗有时看看坐在自己身旁的俞晓溪,从侧面看,她脸的轮廓线条分明,柔和漂亮,让人喜欢接近;而有时又让郑忆朗望而却步的,是俞晓溪的思想,才23岁的女孩,脑子里究竟装了多少东西?
其实,郑忆朗不知道的是,一场感情长跑下来,俞晓溪对他是满意的。在俞晓溪看来,郑忆朗对待感情是认真的,他没有在两人交往的各种机会面前,有非分之想和轻浮的举动。不像某些大老板,在第一次和你单独喝咖啡的时候,就忍不住把那只咸猪手伸向你的要害处,这类人体面的西装革履,遮不住龌龊的内心。
这些人面对每一个女孩,也许都是“玩玩”的心态。在这些人看来,好像“钱”就是进出所有场所的通行证,有了“钱”,就可以四处招摇,无所顾忌!“钱”这块金字招牌的背后,是这类人流氓无耻的嘴脸。
俞晓溪很多时候相信自己的直觉,在男人面前,她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在她眼里,那些揩油吃豆腐的男人,一分钱都不值。管你是什么有钱人、大老板,统统不过是暴发户型的“掉渣土豪”。
走进宾馆以后,两人准备分手回各自的房间时,俞晓溪微笑着对郑忆朗意味深长地说:“感觉有点困难了?”
“嗯,有一点前途渺茫的感觉。”
“为什么不继续努力呢?”
“好,我会继续努力的。累了一天了,你也好好休息吧。”
“好!”
郑忆朗走到自己的住房门口,回头一看,俞晓溪还站在她的房门口目送自己。他的心头一热,朝俞晓溪挥着手,一直等俞晓溪进了房门,他才转身打开自己的房门。
回到房间后,郑忆朗感到浑身疲惫,他把浴池灌满温热水,伸开四肢在里面浸泡着。“四只猫”饭馆的场景,就像过电影一样,耳边不断传来俞晓溪的声音,“王与王的对决”......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突然,在他脑子里蹦出了拜伦的那句话:“男人是奇怪的东西,而更奇怪的是女人。”莎士比亚说过:“脆弱,你的名字就是女人。”而事实是,莎翁笔下的女人,也并不都是脆弱的。
在郑忆朗看来,俞晓溪观察问题的方式,很多的是依靠她的感觉,而感觉,往往来自经验,有直接经验亲身经历;有间接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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