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拜访您。”
抽了一口烟，曹阳微眯了眯眼。
他就知道这家伙会来打听的了。
随即，他抬手落在了刘茂然的肩头，带着警告意味地拍了拍。
“我是上面的。”
“这身份自然是不方便说的。”
“你是东直门钢厂食堂的主任刘茂然吧？”
听到这位大领导直呼名讳，刘茂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上面的……
那可是他接触不到的存在啊。
光凭着这位大领导说出他的名字。
就已经够让刘茂然吓一跳的了。
这位大领导一定是来调查下面人的！
刘茂然神色激动。
就差没哭了出来，他死死地握住了曹阳的手。
“大领导啊，你肯定是带着任务下来的，我不该问的。”
“是我不对，我这嘴就是欠。”
“但既然遇上了你，我也是有事相求的。”
“明日我得去各个食堂视察学习。”
“但我老婆明天就是预产期了，我这周跟上头请假根本就没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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