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在那位手持玄铁寒剑的汉子在说“我们好怕哦”时,从大厅之外传来了一声冷讽:“既然怕,那就放了她们。”
声音不算很大,但却清晰,在大厅里的所有人员都听得一清二楚,甚至是一楼的所有厅房都能闻其声,显然发话之人是挟内力而发,而绝非一般的肤浅修为。
紫色裙衫女子一见果然有人替己排忧解难,便收手止招,静观其变。其他所有“明月门”的弟子见紫色裙衫女子如此,便也按捺住了蠢蠢欲动的身形……
“嗯?!……”那位手持玄铁寒剑的汉子闻声,带着挑衅的喉音把头侧向了大门外,“谁?是谁?!是谁这么大胆?啊?!……”
“既然你这么大胆,”大厅外那个冷讽的声音又起,不过好像又加了点热嘲,“为何不敢出来?”
“笑话!”手持玄铁寒剑的汉子怒不可遏,“天底下有哪个地方不是由我任逍遥?!”
“阁下是谁?”大厅外的那个声音显得很平淡。
“哼,不好意思,”手持玄铁寒剑的汉子闻言,有点趾高气扬,“在下‘寒月冷剑’。”
“那,那位应该这是‘银枪恶煞’了。”大厅外的那个声音依然很平淡。
手持玄铁寒剑的汉子见对方没有被自己的名声吓倒,有点出乎意料之外:“阁下好像是有备而来?”
“啧啧啧啧……”总厅外那个声音的冷讽热嘲之音更浓了,“你们就是这样胆大妄为的吗?亏你们还算是江湖上的人物。”
“哼!”“寒月冷剑”怒哼一声,“岂有此理!”
正待挺身而出之际,却被身前的那几位环围侍卫汉子中的为首一位拦住了,“坛主,杀鸡焉用牛刀,让属下们先去拿下他!”
“寒月冷剑”怒目仍紧盯着大门外,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这位汉子见得坛主默许,便侧头朝大门外轻哼一声,持剑的右手向后斜下垂,剑尖斜指地上,左掌肘拱向前侧斜伸,双臂纹丝不动,只是双足连蹬,整个身躯已向大门疾奔而出……
与他同行的那几位汉子见状,马首是瞻,也同他一样保持同等的身姿,向大门外飞奔而去……
“寒月冷剑”很赞许这几位属下的知心作为,也很清楚他们的武功修为,知道合他们几人之力,江湖上的一般高手都得有苦头吃了。
当下,见“人间仙境”的人都在静手闲立当场,不再与自己纠葛,便也不去理会他们。
与身侧的“银枪恶煞”打了声招呼,正待双双各挟一女游身而出之际,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大对劲——那几位属下已经出去有一小阵了,为何连一丁点的声响都没有发出?更不用说有打斗的声音了……
“寒月冷剑”大觉有异,可眼下又非离开此地不可,再说以自己的武功修为再加上旁边的这位“银枪恶煞”,武林中又有什么样的大风浪能让自己和这位兄弟同时望而却步、胆色俱变?
“不可能!”“寒月冷剑”和“银枪恶煞”同时怒哼一声,双目互视一眼,便也齐步挟女飞掠而出……
“清怡姐,”被“寒月冷剑”拦腰挟抱的职装少女一见紫色裙衫女子并未出手相救自己,而任由他人当众胡来,不由得又气又急,“你怎么见死不救啊!……”
声音由近而远,很快便消逝在了大厅外……
时间虽快犹慢,尤其值此心焦等待的紫色裙衫女子,其实不止她一人,在场的众位都在期待和渴望着大门外或许会发生些什么事……
会发生什么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是,大厅外原本人来人往的门庭若市,却因此时风云莫测的江湖纷争而显得“人迹罕至”的“冷冷清清”了。
大厅外所有的保安和服务生都已退避一旁,甚至隐身暗处不知所踪。
或许大街上的远处有人正在评头论足地围观侧论,但真正古道热肠见义勇为的言行举止还是莫衷一是,事不关己的隔岸观火,却已是风花雪月之后的茶酒谈资了。
但是这些,在大厅内的所有人却已是耳目闭塞地一无所知了。
果然,就在大门外响起了一小阵喝叱打斗之声之后,大门外重又归于平静,正当众人心存疑惑之际——
突然,“呃……”随着两声惨嗥的响起,大门外跌跌撞撞而入的“寒月冷剑”和“银枪恶煞”的身形打断了紫色裙衫女子的肃容惊心凝思,弯长睫毛下的美眸一抬——
但见他们两人都已口吐不止的鲜血,在他们的胸前,已分别被他们自己的兵器从前胸尽没而透出了后背,殷红的鲜血兀自从剑身和枪柄尖头淌滴不止……
后背的光环已经消散,周身的护体光团也已消失不见。
“他们是谁……”“银枪恶煞”无神的目光微扫着大门内的紫色裙衫女子以及“福叔”他们,满脸的惊骇之色溢于言表……
“你们怎么请……”“寒月冷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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