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两次,安薷常要进行更多。
接下来他一次次开始尝试。
第三次,三十一秒。
第四次,三十秒。
第五次,三十秒。
第六次,二十九秒。
第七次,二十九秒。
第八次,二十九秒。
第九次时,安薷常加大呼吸量,原先一口,接下来是两口。
第九次,二十七秒。
第十次,二十六秒。
第十一次,二十五秒。
接下来三次,又停在了二十五秒。
他以为是吸取的量太少,可结果却很意外,吸取了三口,也只是二十五秒。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愣了会儿,没想出所以然,倒是想尿尿了。
去卫生间撒尿时经过镜子一看,自己浑身骨瘦如柴。
他突然想明白了——食物!
他的身体正不断适应,可每次受伤后恢复进行适应,需要能量和营养。
这两个他都没有。
或者说,刚刚喝下的一瓶红酒的效力,已经见底。
他连忙再开一瓶红酒喝下。
喝完了继续。
第十五次,二十三秒。
第十六次,二十秒。
第十七次,十八秒。
第十八次,十七秒。
第十九次,十六秒。
十九次开始,喝红酒整瓶干也只停在了十六秒。
他想了想,捏起大蒜放入口中嚼。
普通人嚼生蒜都辣口。
安薷常只是嚼了三分之一个大蒜瓣,嘴里便直接冒起了黑烟。
没错,他的嘴就跟晒太阳一般,已经有些烧化,就差自燃。
巨大的痛苦刺激着他口腔神经。
进而这痛苦蔓延脑袋,整得全身都控制不住肌肉筋挛抽搐。
因为吃下去的大蒜不止沾染口腔,更顺着食管下入胃部。
整个胃囊都开始燃烧起来。
紧接着,大蒜汁和胃里没消化的水果汁水进入了肠道。
肠道也烧了起来。
“二十五秒!”
当口腔完全恢复时他按下手机秒表,看了看时间。
此刻的他,满头是汗,浑身是汗。
稍作休息后,再吃下三分之一颗大蒜,忍受着剧烈无比的痛苦。
“二十一秒!”
他一次次尝试,直到秒数停在十二秒时,开始吃半个大蒜。
痛苦的时间,从十二秒飙升到二十秒。
这样一直沉降到十二秒时又不下掉了。
他吃了三分之一头大蒜瓣,时间从刚刚保持的十二秒,降到了八秒。
“原来如此。”
接下来他直接整狠活,一口一个大蒜瓣猛嚼。
顿时整个口腔都在冒黑烟,都在燃烧,嘴唇都烧化了。
他浑身被冷汗打湿,肌肉止不住抽搐。
战斗站不稳,只能靠着墙。
一直到整个大蒜瓣吃下去降到八秒时,方才开始加大剂量。
可奇怪的是,当他一口气吃下五个大蒜瓣时,折磨时间,也没再下降。
他觉得这好像不对劲,有感觉这好像很对劲。
脑海里在反复觉得不对劲与对劲之间反复横跳时,忽然一怔。
一般人吃大蒜,没有感觉不辣的吧?
口腔辣个十几秒也很正常吧?
毕竟这上面味蕾感知密集,要真感觉不到辣,那不就失去味觉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在卫生间,对着镜子再吃一口大蒜。
满口腔都是被大蒜灼烫的赤红,起了水泡,可终究是没烧起来也没冒烟。
很正常。
咽下去后,从食道开始往下,一路都是灼烫的,但也没那么烧。
“咦?”这时他忽然发现,胃里不硬了。
好好感觉一,胃里几乎没有什么东西。
这种情况让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回到厨房,他切削水果大蒜,放一点红酒,用果汁机打成果酱。
然后,把这水果大蒜红酒泥一口一口慢慢喝下。
果酱入口,入喉,入胃,入肠,很烧,很烧很烧非常烧。
因为里面放打算的数量是水果的一半。
但却烧得舒服。
他能明显感觉得出,在红酒和大蒜促进下,身体缓缓吸收着营养。
这条路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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