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今夜都辗转难眠,翌日都收获了同款青黑的熊猫眼。
陆时瑾鹌鹑一般对陆满满说:“满满,昨夜是我唐突了,我事先应该与你说清楚。”
陆满满也点了点头,在纸上写:‘我昨夜在气头上,对你一时言重,其实你的亲密我只是无所适从,但并不排斥。’
陆时瑾的表情就像一个在听长辈教导的孩子。
他明白了陆满满的意思,“满满,那你并不排斥我亲你,就是说我可以亲你,只是你需要适应是吗?”
陆满满见陆时瑾神色转悲为喜,眸子亮晶晶的,像一头被主人安抚的小兽。
陆满满如他所愿的点头。
“那我现在可以亲你吗?”陆时瑾道。
陆满满听到这话,转瞬间逃之夭夭。
今日是皇帝微服私访会京的日子,陆家也跟随皇帝一道进京。
陆时瑾从被蘅王逐至宣城养病,地位连世家公子都不如的废物,突然空降成救驾有功的监察御史。
听闻此事的人纷纷称其有大造化,陆时瑾可谓是鲤鱼跃龙门。
可转念一想,他原本就是蘅王嫡子,圣上的侄子,只是因养病而流落在外。
如今他乃是身体康复,又得圣上青眼,只是回到原本属于他的位置罢了。
浩浩荡荡的队伍从陆府门口出发,帝后在此,护卫与车马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样的阵仗,引得沿街居民纷纷前来看热闹。
陆时瑾和陆满满在马车里睡得很香,对此一无所知。
马车驶入京城,直达皇宫,眼前是巍峨庄严的皇宫,宫道根本望不到头。
在宫城的入口处下马车,换为宫人抬轿辇进入。
她从侧面的轿帘往外看,一路所见的所有宫人都是低垂着头的。
他们的前方是圣上和皇后的轿辇,所过之处都是跪了一地的宫人。
自己此时就像在居于高位俯视他人,地上的宫人一刻也不敢抬头看一眼。
直到轿辇离开,他们才如提线木偶一般起身继续低头走路,仿佛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最终,轿辇停在勤政殿门前,帝后入内,他们陆续跟着进入,圣上开口多了几分威严。
“你们这几日先宿在宫里,朕给你们赐的宅子是新宅,还有几日开始动工,到时候可按照你们的喜好修建。”
他们应是。
皇后笑眯眯的带他们到凤仪殿,“凤仪殿就算是偏殿也是宫里最宽敞的,就先在这几间偏殿住下吧。”
陆满满正准备去收拾东西,皇后就拉住了她。
皇后笑眯眯的道:“这些收拾东西的活交给宫人做,我带你去宫里逛逛。”
说着,她看向陆时瑾,“时瑾,我把满满带走了,指挥宫人收拾东西就靠你了。”
陆时瑾还没有回话,她们两人就跑远了。
皇后不像宫里那些守规矩的宫人,她总是笑得肆意,跑得飞快。
她带着陆满满逛遍了宫里的许多地方,御膳房,太医院及各宫殿。
宫里的宫妃不多,当今圣上刚登基不久,只办了一次选秀,帝后感情甚笃,宫妃基本形同虚设。
皇后带着陆满满认识几个与他关系好的妃嫔,这些妃嫔都很热情。
承乾殿里住着与皇后交好的淑妃,她好奇的问道:“这是哪家的小姑娘,真是出落得如花似玉。”
皇后狡黠一笑:“这是新上任的监察御史的夫人,算起来是本宫的侄媳妇呢。”
淑妃惊讶道:“你哪有侄媳妇?你还没老就辈分那么高了?”
“怎么不是本宫的侄媳妇,她是老衡王妃的孙媳妇,老衡王妃是皇上的叔母。”
淑妃挠了挠头,“你越说我越觉得绕,这种辈分我一向是弄不清的。”
“听说姐姐和皇上之前被山匪掳去了,就是那位新上任的监察御史救出来的,他武功是不是特厉害?”淑妃眸光微亮。
“我们没人会武功,是用的巧计,骗过了那几个守门的山匪,这才逃了出来。”皇后撇撇嘴道。
“听说你从宣州城带回来一个名厨,啥时候让他露一手,宫里御厨的菜我早就吃腻了。”一旁的德妃出声道。
“诶呦,你不说本宫都要忘了,明日便去请教请教这位老师傅。”皇后志在必得的道。
“御史夫人日后得了空便常到宫里坐坐。”
“我们在这深宫里日子无聊得很,若是有人能陪我们聊聊外边的趣事也能增添几分乐趣。”淑妃此话一出,几个宫妃都赞同的应声。
陆满满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他们自己无法开口说话。
她们浑然不在意,“没事,你不会说我们会就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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