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我教徒无方,教出这么个不成器的徒弟!”
耳听苦泉道人赌气之语,幽水道人面上笑意更浓,而后扫了一眼师兄身后站着的红脸青年,岔开话头道:“这便是五年前那孩子吗?如今居然大不一样了。”
“哼,”苦泉没好气地丢下一个白眼,接着其神色一变,正色道:“师妹,无事不登三宝殿,为兄的今日前来实是有要事相求,还望看在你我多年的情分上能够成全一二。”
“哦?师兄有何事但说无妨,倘若小妹能够办到,自然是会不遗余力的。”幽水道人面上闪过一丝疑色,言语间带着几分好奇道。
“这个...为兄想与师妹讨要五瓶‘灵竹涎’,还请......”
“休想!”
苦泉道人话未说完,却见那幽水道姑神色顿变,断然出言拒绝道。
“我的好师妹,为兄何曾这般低头求过他人,只是此次事关重大,实乃迫不得已,你好歹答应了我吧。”苦泉道人眼见幽水面色愈发阴沉,慌忙陪笑讨好道。
“师兄,并非小妹吝啬,若是别的事情,我都尽皆依你,但你若是想打我‘灵竹涎’的主意,小妹劝你还是尽早断了这个念头!”幽水道姑脸色黑的吓人,丝毫不去理会苦泉道人的献媚,决然而然道。
“师妹,这都过了百余年,本想你性情会稍稍好转一些,那知竟还是...还是这般抠门儿!”眼见幽水道姑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苦泉道人无奈道。
“随便师兄怎么说,只休想染指我那‘灵竹涎’!”幽水道人不为所动。
“当真不给?”苦泉斜眼扫过幽水。
“不给!”
“好好好!那便当我今日未曾来过,告辞了!”苦泉道人恨恨地道,“徒弟,我们走!”
古正听的云里来雾里去,心下实是搞不清楚为何师父师叔二人说话之间便已翻脸,此时突然闻得师父要走,嘴上也只得答应一声随之跟在苦泉身旁。
而幽水道人眼见师徒二人作势欲走,神色间终是显出一丝犹豫,忍不住起身歉然开口道:“师兄.....”
便恰在此时,却见那堪堪才走出两步的苦泉道人猛地豁然转身,趁着幽水道姑不备之际,已然身如鬼魅般地绕至其身后,迅疾无比地在她背上拍了两拍。
霎时间,幽水道人便犹如冰冻了一般被定身在了原地,其身不能动,其口不能言,只圆睁着一对凤目急的乱转,似是要喷出火来...
“师妹,得罪了,你不愿给,那为兄便只好自己动手了。”
苦泉道人说着,一双贼眼四下乱转,而后便于竹楼内一阵翻箱倒柜...
但翻遍了室内每一处角落,苦泉道人似是也未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直急的他满头大汗,折回到幽水道人身前,气急败坏道:“师妹,你把那‘灵竹涎’藏哪里了?!”
幽水:......
苦泉道人面上狠色一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两眼一闭,伸出双手便朝着自己师妹的腰间摸去...
幽水道人见状大急,羞怒交加,两眼绷的滚圆,活似要吃人一般。
“嘿嘿,师妹,没想到你居然将‘灵竹涎’贴身携带,倒让为兄找的好生辛苦,不过这么多年下来竟才只攒得两瓶,啧啧...可惜,可惜了!”
苦泉道人自幽水腰间摸出两支鲜翠欲滴的瓷瓶,面上不由露出一丝兴奋之色。
只不过他那一副可恶的嘴脸落在幽水道人眼里,直如万箭穿胸,也不知是怒火攻心还是委屈羞愤,幽水那双秀美的凤目里已然溢满了香泪,几欲夺眶而出...
古正早已被自己师父一连串地动作惊的无以复加,继而心下又对苦泉道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一股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傻徒弟,愣着作甚?还不快走!”
苦泉道人不敢多看师妹一眼,匆匆撂下一句,拉起古正,逃也似的出了竹楼,御剑疾飞而去。
才堪堪回到傲月峰上,苦泉道人便急不可耐地丢下古正,随后又将两支瓷瓶强塞到他手中,叮嘱道:“小心藏好,切勿让人看见,为师暂且外出几日,若是有人来寻我,你只推不知便可。”
“哦,师父,你去哪里?几时回来?”
“莫要多问,”苦泉道人说着,心虚般地望了望芷香峰方向,接着便要御剑而去,忽而又回身干笑一声,不自然道:“荒儿,这个...为师不在,你自己还须多多珍重!”
苦泉道人言罢,也不待古正答言,身形一动,眨眼之间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古正看着师父落荒而逃的样子,心下大感有趣,掂了掂自己手中的翠绿瓷瓶,跟着眼珠一转,找了个隐蔽之所将其藏了起来。
如此过了个把时辰,艳阳渐已西沉,古正左右闲来无事,便盘膝坐于阁内,随手翻看起挑选出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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