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瘦环肥,千颜百色,
慈善会场逐渐火热,甚至有来宾将女伴送入拍卖台上来上一次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最后一位压轴入场的乃是名老牌港星,
倒数五个年头,那是不逊色洋蜜风头的绝色妖娆,
最终以百万天价敲锤落音,整场慈善晚宴也便乘兴至此。
刘恺如坐针毡,当那名港星以一段及其露骨的钢管舞谢幕之后,其深深的吐出了一口长气,
这甚是煎熬的“视觉盛宴”终于散场,再让他这么坐下去,他怕是要以尿遁走人了,
“秦小姐,洋小姐,主家有请。”
还未等刘恺整理好神色,
那台上主持拍卖的魏礼便装作绅士模样,弯腰侧身,请二人起身换场,
刚刚领到一张白字编号卡片的几位拍卖买家看着魏礼动作,
相视一笑,眼中戏虐玩味,不言而喻。
“那...”
刘恺脸色一阵苍白,身形一颤,话音还没出口,
便见一旁黎泽已经起身,微笑回应,
“还请劳烦带路。”
刘恺神色有些挣扎,见洋蜜起身径直跟随在黎泽两人之后,
男子一咬牙,也就强撑着打颤的双腿,跟了上去。
大堂转过廊道,奢华装饰忽然一变,
朴素沉木雕像挂壁,活灵活现,甚有神似,
一扇内阁大门打开,入眼便是一副古色古香的侍女入沐图,
随后几张茶台座椅,一位双鬓霜白,身着长褂布鞋的知命男子正婆娑着一串碧玉念珠沏茶代课,
见几人身形,男子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几人落座。
绕过屏风,刘恺才看清茶台布局,
男子独坐双人珐琅椅,对面是一个奉茶两人绒椅,
唯有客位两边,各设一把单人软沙发,
魏礼十分自然的坐在了那两人绒椅之上,刻意空出席位,洗茶冲沫,摆弄茶盏,
刘恺身形微颤,拳头紧握,这明摆着是要黎泽与他分座左右,而秦洛与洋蜜两女分侍父子二人,
如此待客之礼,真可谓欺人太甚。
黎泽扯了扯嘴角,一屁股便坐在了魏功身旁,大马金刀,毫无宾客模样,
别说刘恺,就连魏功手上的念珠都顿了一下,
魏礼更是眼皮子一抽,险些没绷得住神色,
刘恺有样学样,在魏礼吃人的目光当中,硬着头皮,畏畏缩缩的坐在了其身旁,
秦洛狐眸弯弯,一副看戏模样落座右侧,紧靠黎泽,
洋蜜微微蹙眉,收敛神色,入座一旁,片言不语。
“年轻人,有些眼熟啊,我们见过?”
魏功鹰戾眸子不嫌沧桑,却是异常深邃枯寂,
打量着这个不知所谓的俊俏年轻人,神色微微一愣,这容貌瞧着,好像有几分熟悉。
“搭讪方式多少有些老套了,不如一句有故人姿色风采,甚是怀念来的熟络些。”
黎泽咧嘴一笑,怎么着?了无痕的春梦之中,也有我一眼?
“放肆。”
魏礼终究是阅历尚浅,黎泽客违主意,已经让其火气大作,
如今对父亲也算百般调侃,其哪见过这种货色,不免开口训斥一句。
“茶淡了。”
黎泽没有理会,咂了咂嘴,略有惋惜,
魏功压了压手,示意魏礼不必急躁,他倒要看看这个年轻人玩的什么花样,
“礼儿的看茶手艺学于大家,自有传承,若是不得其蕴,却品不出其茶味。”
半百男子看了眼秦洛,抿茶入口,芳香四溢,
“茶是好茶,传道传人,各自造化,好铁落入到铸剑师手中,那便是把利剑,若是落入到打铁铺子中,软塌塌的凿铁力气,怕是连皮裹都敲不落,更何况铸造。”
黎泽耸了耸肩,半盏茶洒在茶台之上,叩盏落盖,言语之中,略有所止。
魏礼脸色铁青,黎泽的意思,他们父子二人不过是软塌塌的打杂师傅,只配敲打敲打熟木烂铁。
“到底是铸件师还是打铁匠,总要在场观摩观摩才知道深浅,你若是有兴趣,大可细细勘悟一番,大家对偷师这等小儿行径,到也没什么芥蒂。”
魏功收回目光,微微一笑,
手上玉珠挑,抹,捻,拢,神色玩味,言辞利利。
刘恺双手紧握茶盏,背后早以生出一身冷汗,
两人所言何意他当然听得懂,这特么说的是茶和打铁的事吗,这说的分明是打桩。
“人说老骥伏枥,可不曾说黔驴卧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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