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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术2 (1/2)

叶序繁的毒经过若倾一番救治,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阮蝶还是跟着他们瞎混,自从背叛了族人之后,她似乎对什么都无所谓了。

心娘吩咐手下人找到一对母女,吩咐她们该做些什么事,就用新学的换名蛊将二人搞成重伤,扔在了叶序繁他们回去必经的那条小道上,等着好戏开场。

她所料不错,叶序繁他们不是见死不救的人,看到一对母女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若倾顿时便生恻隐之心,阿淇将二人带上马背,驮到附近的医馆,周慕瑜按照若倾开得方子,抓了几味药,一行人就近找了个客栈住下,天色已经黑了。

“你们母女不用担心,若倾是有名的神医,死人都能医活,你们这点伤对她来说简直是小意思。”周慕瑜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安慰着战战兢兢的一老一少。

若倾用师傅教她的法子给她们引渡内力,突然心口一紧,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接着便昏迷不醒。

心娘和新任的二位长老大摇大摆地从客栈走进来,戏谑道:

“不是神医吗?怎么连这点小病都治不好?还把自己治得倒地不起?”二位长老应声附和,心娘很是得意。叶序繁知道又是这个心术不正的小姑娘搞的鬼,顿时恨从心底起,拔尖便刺向她,却被周慕瑜使来的暗器阻止:

“师姐,你还要上她第二次当吗?现眼救人要紧。”阮蝶看这小妮子这么狂,将苗疆的秘书滥用,草菅人命,居然利用若倾的医者仁心,实在是忍无可忍,手中的小蛇已经偷偷爬向心娘。

“啊!”心娘没注意被阮蝶饲养的小蛇咬了一口,手臂顿时开始泛起紫红色,脸色也变得煞白,恨恨地盯着阮蝶:

“你这苗疆的叛徒,害死王后的表弟,此时还做这些吃里扒外的事,难道不怕族长抓你回去治罪?”阮蝶不屑地笑笑,回了句:

“我自然是不怕的,夫君的死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有本事就明着来,我们不怕,暗地里利用别人的善心做些这样的勾当,原本还以为你有些真本事,没想到也是三脚猫功夫,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伎俩去害人,苗疆的蛊术就是毁在你们这帮人手上了,你不要我族的名声,我眼里却揉不得沙子,虽然我如今罪无可赦,可就算回去被爹爹治罪,也要先拉着你陪葬!想要解药,可以!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将解药乖乖交出来,否则,你就陪若倾姑娘一起去死吧!”阮蝶这几句话句句掷地有声,周慕瑜也开始欣赏起来这个敢爱敢恨,敢作敢当的奇女子了。

“哼!就算是死,我也得把凶手和你这个叛徒带到族长面前,才能死,你们把叶序繁交出来,我自然会将她救醒,否则,哼哼!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心娘已经疼得额头开始冒汗,还是嘴硬,不愿交出解药。

“哦?还真是条硬汉,我这小蛇日日用毒虫饲养,咬人虽然不疼,可是这毒要慢慢渗入五脏六腑,你就等着被慢慢折磨而死吧!这疼痛一点点升级,等到毒发身亡之时,只怕要比妇女分娩,还要疼上千倍万倍呢!你以为你这圣女是怎么当的?想要当我爹爹的走狗,可知道兔死狗烹的道理?就他那样的人,也值得你这样为他卖命?圣女真就那么好当?你以为我的蛊术是小孩子三脚猫的把戏?好好看,好好学,就你那点东西,差得远呢!”阮蝶字字紧逼,句句毫无退让之意,此时就连叶序繁,也开始欣赏她了,觉得她并不像平日里那样一无是处。

二位新长老早被眼前的阵仗吓得落荒而逃了,东南二位长老虽然在族长的威逼下,不得不配合心娘,背地里也是看不惯她的行径,对阮蝶放水也是很明显的,这个时候虽然新长老已经发了求救的信号,可东南二位长老都在想办法拖延时间,不想和昔日亲如父女的爱徒正面交锋。

“周慕瑜,你和阿淇去赤霞谷寻谷主来救若倾,我和叶序繁留在这儿照顾若倾,我就不信了,他们还能把我们吃了。”周慕瑜听罢正欲收拾行装,此时心娘松了口:

“想要解药也不是不行,可族长那边我总要给个交代,不如你把叶道长的贴身信物交予我,我就说叶序繁已经死在了半道上,至于你,我大可以把锅安在新来的那两个替死鬼身上,你看这样如何?”阮蝶看她也不像在开玩笑,顺势张开手:

“解药!”心娘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解蛊之药,阮蝶白了她一眼:

“我要等若倾好好地醒过来,没有什么大碍的话,会把叶道长和我的信物交予你,到时候你拿着去跟我爹爹交代吧!以后还是少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儿,别丢了我苗疆人的脸!”心娘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点点头,应声说是。

若倾喝了心娘小瓷瓶里的解药,醒来的也快,吐出一大口黑血,那血里还有几只小虫在爬,看得众人心惶惶。周慕瑜虽然不及若倾医术了得,也略通岐黄之术,给若倾把完脉,发现她无大碍之后,才告诉阮蝶,可以将解药给心娘了。

心娘苦苦等了一天一夜,疼得死去活来,阮蝶从厢房内缓缓走出,大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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