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怡和阿霖有了结婚的打算,都已经提前通知了我,也已经带过对象给我看了,我们都一起吃过饭啦。
然后我跑去四巨头姐妹群里催婚了,但只是开玩笑的催,并不是真的催婚。
我:我另外有两个姐妹准备结婚了,你们呢?我想喝喜酒了。
老温:你们加油,我要当伴娘。
老钟:老梁不是有对象吗?
老梁:你信息out了,早分了。
老钟:啊?
老温:上次我们三聊天了,就缺你。
我:所以我们群又变成了单身贵族群哈哈哈哈!
老梁:老李不是母单吗,去浅谈一下。
我:不行,谈不了一点,我最小,你们先结婚才对。
老钟:哦哟~~怎么论年龄呢?
我:我不管,我就论。
老温:老钟最大,老钟先。
老钟:我不听我不听……
我们四,都是在初一认识的,我们的初中,每天都有全校大合唱,这一点,我真的超爱!
午睡醒了唱一首歌,晚读前唱两首歌,的确是提神醒脑,有利于好好学习,而且全校一起跟着广播唱歌,热闹的勒!
唱得大声的班级,才会有加分,有了加分,才有机会领流动红旗。
我们唱的歌,有各种各样的风格,但不管是哪一种风格,都是正能量的歌,能够引导我们积极向上,乐观地面对现实生活。
记得那时,天空总是很蓝,白云总是很温柔,而大家的眼睛,总是亮晶晶的,里面有光,有希望,我们意气风发,青春张扬。
年少的我们,如同一轮初升的太阳,朝气蓬勃,精力充沛,前途一片光明。
青春是美丽的代名词,有五彩缤纷的绚丽色彩,有一只神奇的画笔,每一个孩子,都能用这只笔,画出自己的大好青春,明亮未来……
学校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我们换一首新歌,我们唱过很多歌,比如说母亲,大地,月满西楼,父子,追梦赤子心……
我们初一的教室,在旧教学楼里,虽然教室旧了点,但有电视机,虽然电视机也是旧的,但能用,老师说,这是用来给我们看新闻的。
结果……被我们拿来追剧了哈哈哈哈!就是吧,电视机太旧了,不太经用,有时候用着用着,就不行了。
可惜的是,近几年,学校的大合唱,变成每天唱两遍校歌了。
我总觉得,这是完全无法提神醒脑的,一直唱同一首歌,还不是很好听的歌,我光是一想,就觉得很烦。
于是我跑去问小弟,“对此,你有什么感觉?”
小弟一脸无奈,叹道:“越唱越烦,连带着讨厌学校。”
我又跑去问妹妹,妹妹说,这样烦死了。
我:“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说嘛,有几个人喜欢这样唱歌啊……”
我和老梁,一开始是学号相连的,我是一号(按成绩排的,那是我最风光的时候,可惜初中时,本单眼障碍开始睡眠不足了,没心情认真学习了),她是二号。
老师把我和老梁分成了同床,好像我们还当过同桌,现在我已经记不大清楚了,仔细一算,那已经是快十二年前的事情了。
二零一三年九月,我们初相识,二零二五年五月,我和老梁相隔千里,而几天前,我们还在给对方写信。
我最记得的,是我和老温当过同桌,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坐在讲台边,老师的眼皮子底下。
一开始,我没和老梁当同床,而是和阿怡当了同床。
我和阿怡从小认识,关系极好,我们刚进小学,就是同班,一直到五年级,还是同班同学。
后来,阿怡去了其他班,我和老梁已经熟悉,于是我们当了同床。
而老温和老钟,就在我们斜对面,当时,旁边的床一直空着,然后我就搬了过去,我和老梁喜提单人床。
那时,老钟老温在我对面,老梁在我旁边,聊天于我,超级方便。
老温和老钟住在同一个方向,我和老梁当过同床,家里同一个方向,户口上还是一个村的。
有时候我们见面,是老梁和老钟负责开车,老钟搭老温,老梁搭我。
她们家,我都去过,去老温家时,还是我们初中的时候。
她要回家,我要买冻疮膏,于是我们一起结伴请假,然后我就跟着她去她家了。
当时请假,要找班主任,还要找领导,而我的请假理由是:脚上长了点东西。
领导在和几个老师一起吃饭,大家都看到了我的请假条,某个老师还笑着问我:“长了点东西是什么东西?”
我一脸尴尬地说:“应该是……生萝卜儿(冻疮的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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