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的走远。
上午园子里活跃起来,仆人们洒扫的、浇花的、喂鸟雀的,各司其职。好在院里都是女郎,不论老少,对这样的儿郎还有八卦爷们的事情,自然兴致勃勃。
人们悄声议论,月牙也忍不住凑过去竖起耳朵想偷听。
陈婆子在西园里当差,早晨洒扫时见过启恒,夸赞道:“依我看呐,整个州都寻不出咱们家少爷这般好样貌的郎君来,端庄秀美,仪态风流,又有学问,家世又好,当真是个妙人儿。怨不得那个女郎只见了一面就一个个往上扑,千方百计想嫁进来……”
一婢女小声八卦问:“新奶奶定下来了嘛?”
“哪有那么简单”。
那婢女小声八卦:“不会吧……不是说少爷的那个………………在人家手里嘛……”又问,“真有这么俊?”
陈婆子:“我哄你作甚?”又戏谑道,“今儿早晨我还瞧见月桂那丫头,真没出息,见着人家还偷偷脸红的跟葡萄似的滴血呢。进去不知道说了什么,回来的时候魂不守舍的,连话都说不利索,哈哈哈哈哈”。
有人打趣道:“不会是近了少爷的身……听说贵人家的小姐选夫婿,都有试婚丫头一说的……外面的人哪有府里人信得过的,再说了,能进西园当差,自然有机会近小公爷的身,我看明儿和月桂也是有福气的,早晚是个姨奶奶。”
这话引得众人失笑。
陈婆子摆手,“郎君身边有不为小郎君伺候,哪轮得到她们去献媚……再说了,长公主哪里又没松口……”
到了廊下,月华正在廊下喂鸟食时,远远的瞧见朱婆子的孙女司英往这边过来,转头又看见月牙进门。
听着她们窃窃私语,路过的月牙心思千回百转。
忽然,“作死啊,你还敢回来………………”
月华不知从哪里小跑过来,拉住她拐到鸟雀旁。
“怎么了?”月牙一脸不解。
“你把少爷的那个贴身的裤衩子…………卖给嘉恒县主???你疯了………如今嘉恒县主按着裤衩子,按头要咱们少爷娶她呢………“
“娶她?娶就娶了呗,有什么大不了了……”月牙无所谓,她记得原著里好似启恒就有这么门亲事。
“还真是你干的,还是别进去了……”月华惊疑不定的看着她,原本只是听月桂分析的。月桂说让月牙洗衣服之后就没见到衣服还回来,再后来,嘉恒县主拿着裤衩子上门逼婚,她还当月桂丢了衣服在推脱她担责任,没想到一试探,月牙也不分辨,当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月华不欲多言,手里抱着一只木盒,上前逗笼里的金丝雀。
月牙暗搓搓问:“少爷生气了???”瞧见月华瞪了她一眼,如实回答道:“真不赖我,是嘉恒给的太多。我不给,她也不能绕了我不是?”
月华半信半疑问:“当真”
半饷叹了口气,“咱们姐妹一场,我劝你,千万别认下这事,不然打死都算是轻的。反正你只是外院的烧火丫头,少爷丢了裤衩子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只装作不知就行了,没凭没据的,只要嘉恒县主不供出你来,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想她也不会承认是从你手里买的,不然…………”
月牙心事重重回了外头继续烧火。正碰见朱婆子的孙女司英往这边过来,她生得天真活泼,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
月牙进了西园只见了月华心里踹了一肚子疑问,当下有意试探,唤道“司英。你病好了?”
司英应了一声,手里抱着一只木盒。
这还是遴选后第一次见她,朱婆子推说她病了,让她在家歇了一阵。
月牙对自动找上门来的消息喜不自胜,当下就邀请司英来厨房尝尝新做的人参粥,三下五下攀过交情,借机暗搓搓问司英,“你怎么没进西园伺候?”
司英如实回答道“祖母不让我去,说我伺候不了小公爷。”
这话倒令二人诧异,月牙半信半疑问:“当真?”心里已经信了大半,果然是装病,“你祖母也是心疼你”。
就是不心疼我………这哪里是选侍女,分明是启恒到了年纪,选一些同房的丫头,一旦被启恒破了身子,就一辈子也出不去了…新奶奶进门少不了摩搓。可她这边念头刚动,那边司英已经热络的叫上‘月牙姐姐’了。
娇滴滴的叫了一声,月牙忍不住抖了抖。
司英梳着一对小鬏,懵然站在一旁,一本正经说:“祖母说公府重规矩,我在祖宅里散漫惯了,许多事情恐应付不了……就没叫我娶……还说若是冲撞了小公爷,指不定领罚,到时祖母也保不了,哭都来不及。还不如不进来……落得自在。”
月牙低眼瞟了下司英,只见她嫩脸颊白胖的小包子一般,月牙弯了弯嘴角,忽觉有些手痒,拧了她一下。
“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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