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哪里有人,只有系统着力罢了。
但是这年头,有背景总比没有背景好。
因此语焉不详道:“可是我上头……可只说让我运粮啊……、这做狗呢,最要紧的就是听话……”
这算是当众骂人了。
可惜对面两个只敢配个笑脸。
这就是背后有人的感觉吗???
真爽。
“没说,也没拦着不是吗?”
还是范义脑子灵活。
与此同时,范大人也言道:“我打算每天都雇佣一千多个工人前来修筑这些工程…月牙兄弟不用担心,只管给哥哥们每日在东湖上唱歌宴饮,没事再去做做佛事,监个工………这大把的钞票……呵呵呵呵”
一副心照不宣带她发财的样子。
“如此多谢哥哥们美意了……”
月牙咬牙切齿说完,散场后义愤填膺回去了。
第二日,早早的,范大人的随从便来请她。
她也不推辞,大摇大摆的去了。
三人同船,她还摆谱,第一个上船,坐在最中间的c位。这一举动,可看傻了周边的侍从。
但是“始作俑者”本人却不以为意,反而每天撑着游船在跟两位范哥哥在东湖上唱歌宴饮,没事的时候,就再去寺庙做做佛事,祈求老天爷早日让灾祸褪去。
如此嚣张了数日,瞧着不少人见面背地里恨恨的看着她。
她也不气恼。
反而摸黑写了两封匿名举报信:举报官员在灾情当头却如此沉迷玩乐,全然不顾老百姓私活。
一封给了监察机关,又抄录了一封给丁宝桢府上送去,她就不信治不了这俩禽兽。
“哈哈哈哈,等死吧,你.”
文中范仲淹对自己的种种行为做了申述,原来,范仲淹之所以宴饮和兴建房屋是为了调发有余的钱财,救济灾民,以工代赈。除此之外,自己大办赛事是为了吸引周遭的富商大贾来杭州游玩,那些富商一来就会带动当地“旅游业”的发展,平息灾情。而自己之所以哄抬米价,则是为了降低米价。
“什么”,月牙眼睛几乎脱框。
这家伙真是人才啊。
这都能被他绕上去。
“他咋不说他真的比窦娥还冤呢!”
“说了”,云飞接过批文看了一遍,郁闷的说道。
月牙凑过去看,见是一堆辞藻华丽的古文,看不懂。
云飞说是,便是了。
丁宝桢也很不开心,“怪不得上谕说,要求李鸿章、沈葆桢、文彬、还有我和范大人,着力救荒
云飞,你安排下去,紧急筹划冬季的赈灾行动设法筹款,碾动仓毂,并派员采买米石,分路设厂,煮粥散放,俟来岁春融农作,再筹资遣。”
“是,大人。”
“那范大人呢?就不管了???”
月牙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会,这事急不得。”丁宝桢拍拍他的肩膀。
“你这几日还跟着他四处游乐,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好吧”,月牙疲累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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