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胡莱冤枉啊,大人……”说话间,一个女子带着哭腔呼号着就跑了出来。
唐福禄和众人定眼一瞧,不是别人而是胡莱的内室季氏。
季氏五十岁上下的年纪,穿的倒还算周正,只是这身材着实不敢恭维,已经胖到严重变形,守卫的小厮一脸委屈的看着季氏,毕竟,这个时间点儿可不能出半点差错。
唐福禄对着小厮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大人,我家胡莱冤枉啊,人真不是他杀的。”此时的季氏已然哭肿了双眼。
“哦,你有什么证据吗?现有的证据对你丈夫可不利啊,再者说了,案发的时候,你丈夫手里还攥着一把剔骨刀,现而今就算是天菩萨来了,也救不了你丈夫了。”唐福禄一连串的话语说出了,王顺都惊讶了。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案情?
“大人,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和胡莱闹别扭,也不应该挖他的脸,您大人有大量,行行好就放过他吧。”
“胡季氏,你在这胡说什么?”王顺见季氏胡乱的说着,心生厌烦。
“大人,胡莱的脸真的是我挖的,不信,你可以把胡莱叫来当面对质。”季氏大声叫嚷着。
“胡季氏,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王顺恶狠狠的瞪着季氏。
“王顺,让她说完。”唐福禄制止了王顺话语,示意胡季氏继续说下去。
“那天,我从娘家回来,正看到胡莱和一个女子打情骂俏,我气不过就和他大吵大闹了起来,所以,才胡乱的抓挠了几下。谁曾想,就抓到了他的脸上。大人,小妇人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欺瞒。”
“胡季氏,我来问你,事发当晚,你和胡莱是否在一起?”唐福禄盯着季氏问道。
“在一起,我们,在一起,半夜时分起夜,还是他给我长的灯”季氏的眼珠子一转,想出了一个绝妙的理由。
“胡沁!来人,先给她上了镣子”唐福禄高声叫着。这边话语刚落,王顺和几个衙役一起围了上来,三下五除二把个季氏捆成了粽子一般。
“天老爷饶命,天老爷是饶命,我这是怎么了嘛?我这是怎么了嘛?”季氏大声的喊叫着,嘴边已经泛起了白沫。
“怎么了?我今天让你死个明白。胡莱已经认了,事发时只有他一个人,你根本就不在身边。你个腌臜泼妇,你安的什么心?说!”唐福禄狞笑着狂吼道。
“天老爷,我说的全是事实啊,全是事实啊,他的脸真的是我挖的啊,我要有半点瞎话,天打五雷轰。天老爷,我说的全是事实啊,全是事实啊,他的脸真的是我挖的啊,我要有半点瞎话,天打五雷轰。……”季氏挣了命一般的嚎叫着,重复着这么一句话。
唐福禄听得着实心烦,一摆手让衙役将季氏抬了下去。
此时,围观的人群愈加的多了起来,听到季氏嚎叫的人也有要冲破围挡的趋势。唐福禄仔细观看了四周,发现了人群中有一白衣书生,面无表情的看着胡莱家的一切。
这个人,似在哪里见过。
“王顺,还有什么新的发现么?”唐福禄的确是有点儿乏了。
“回县爷,现场没有新的发现,而且,天色已晚,这事儿还需从长计议。”
“也罢,将这些人都轰散了吧。现场围好,不能放一个人进来。回衙”说罢,唐福禄扭头就钻进了轿内。王顺也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安排着衙役将围观的人渐渐驱离。
一行人等回到了县衙,唐福禄要立马提审胡莱。
王顺也不敢怠慢,到死牢里将胡莱带到了大堂里面。
“威……武……”衙役唱了个班,这胡莱就拖着刑具站到了大堂内。
“唐大人,人犯带到。”一边说着,王顺照着胡莱的腿弯处就是一脚。胡莱也顺势跪倒了下来。
“人贩胡莱,你可知罪么?”唐福禄高声问道。
“县老爷,小的罪该万死,罪该万死。”一边说,胡莱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哦?你若知罪,那今天收监的这位你可知是谁?她说你是冤枉的,又作何解释?”
“大老爷,我胡莱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儿就是我一人所为。没有二人参与。”
“是吗?那胡季氏可为你喊冤呢,还说当晚你们在一起。若果真如此,那季氏就犯包庇罪,这罪名可大可小,最高可以杀头!”突然,唐福禄高声叫道。
“啊?不,不是,那晚上只有我一个人,和季氏无关,还请大老爷明查,还请大老爷明查”这边说着,胡莱已经流出了泪来。
看着堂下痛哭流涕的胡莱,唐福禄接着问
“胡莱,我且问你,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不从实招来,小心大刑伺候。”
“大老爷,我说,我说”胡莱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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