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特定的水珠从河流中蒸发一样。
有人动了不该动的念头,给了遥应月提刀的理由。
遥坤在琼玉里有一定的话语权,以亲缘关系来说,他是她大伯,还有诸如法治社会等因素。
但这并不妨碍他被从社会上抹除,如同饼干碎屑被一口气吹掉一般,唯有感恩戴德的蚂蚁会将之奉若名为收获的神明,当然,前提是蚂蚁存在文明。
同样欢呼雀跃的还有诸如细菌、真菌、以及原生动物等等。
大义灭亲?亲情的概念早就被从遥应月的基因中剔除了,在血缘社会中人和人的权力和义务根据亲属关系来确定,长幼之间发生了社会的差次,年长的对年幼的具有强制的权力。这是缺乏变动的文化。
关系的亲疏并不是通过裙带来连接,谁是真正心无间隙之人,遥应月了然于胸。
人是处理掉了,可他的关系网盘根错节,要想连根拔起也是费了好些时间和精力。这会儿总算是让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他的人彻底忘掉他了。
时辰不早了,她急急忙忙的向琼玉赶,估计着他的心里有了诸多怨言。
她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自从接手琼玉之后,一直有在好好温习那本扉页上写着人情世故的书,领悟为人处世之道。
只是站在高山上的她并不会吹到低谷的风,花言巧语的奉承,低眉顺眼的阿谀,与她何干?从前她是这样想的。
现在呢,一山还有一山高,在现实面前望而却步,不外乎妥协二字。
她试着在没有亲密关系的人面前摆出常识性的礼仪,虽然有些生疏。
她也明白,让别人等待是件给别人添麻烦的事,虽然不是愿意的,可是这样加重别人的心理负担使她有种不安。
真是苦恼。
......
正想着,她已经回到了楼上的偏厅,并没有夜晙影的踪影,以她了解的夜晙影的性格,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他可能偷偷跑出去了。
临江可不比景化,能让夜晙影在街上肆无忌惮的走,尤其他还是从琼玉里走出去的,盯着琼玉的居心叵测之人可不少,被绑架算轻的了。
她拿出手机要打给董晓明,处变不惊的她在拨号时手指都有些轻轻的发颤。
“老板,什么吩咐?”电话立马被接通了。
“人不见了,找人,不计代价,不计后果。”
电话那边董晓明还在善后,疑惑着老板刚走没多久怎么来电话了,一听,坏事儿了!一边着急忙慌的喊人,一边骂着臭小子添什么乱。
遥应月挂掉电话,忧心忡忡的踱步,临江何其之大,要找一个被藏起来的人难如登天,并且她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只好期待他安然无恙。她闭上眼这样想。
高山的寒天里,人冻得木木的,倒也罢了。一点点的昙花一现的微温,更使她觉得冷的彻骨酸心。
突然,一阵哒哒哒的脚步从隔壁书房经过,她抬眼,微微愣神。
“小花?”她叫住了经过的花离火。
“咦?月姐!”
花离火惊喜的转过头,张开双臂,像只鼯鼠一样飞扑到了遥应月怀里。
“月姐,月姐,月姐......”她嘟着嘴巴,亲昵的在遥应月怀里释放自己的思念。
不管多么焦急的心,遇到孩子般的可爱和纯真,都会瞬间变得柔和。
遥应月双手环过花离火的肩膀,在她头上揉了揉,“怎么了?”
“想你!”她张着可怜兮兮的大眼睛天真的看着遥应月。
遥应月抱着她无声的回应这份很浓很浓的思念,被人思念是件幸福的事。
虽然她和花离火才两天没见,小花给她的感觉像是阔别已久。
“小花,你刚刚在做什么?”
被遥应月一问,花离火想起来正事了。
“呀,忘记了,我还有任务没完成!”花离火惊觉。
“月姐,你在这等我一下。”
她依依不舍的离开遥应月的怀抱,三步并作两步跑走了。
好一会儿,花离火才回来,微微喘气,双颊因为运动完红扑扑的。
遥应月不解,小孩子的世界好难懂,这是在做什么?
“你说任务?”
“是呀,任务。”花离火天真的眨眨眼。“月姐你要参与吗?是很好玩的游戏。”
原来是在玩游戏啊。
遥应月反思起来自己平时是不是陪小花的时间太少了,小花只好自己孤零零的玩游戏,不过她玩的游戏好奇怪,真是看不懂。
“好啊,我陪你玩。”虽然很担心夜晙影的状况,但这也只能交给董晓明来处理了。
“好耶!”花离火高兴的牵起遥应月的手,“月姐你和我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