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自然会来找他。
戴沽坐到了他旁边,拿起一个杯子倒了杯酒递给夜晙影,道:“别那么怕生啊,我们来喝一个。”
夜晙影尴尬的笑笑,推脱道:“我不太会喝酒的。”
戴沽强硬的把酒杯塞道他手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看在傅昱的面子上放过你一回,以后有你好受的,喝了!”
夜晙影倒还怕他忘了他呢,这下倒好,没忘啊!这戏演的,把夜晙影这个老戏骨差点都骗过去了。
看来他也不是那么不引人注目嘛!看吧,这不是就记得他。
像是久旱逢甘露,夜晙影一下子就有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把杯子重重的拍倒了桌子上,冷笑道:“可我就喜欢喝罚酒啊。”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大家都一头雾水,这不刚才聊的吗?怎么现在剑拔弩张起来了。
傅昱还以为是戴沽要逼夜晙影喝酒呢,毕竟人家是混混出身,说话和态度都是有点痞气,夜晙影忍受不了也是应该的。反正他和这些人也就是做点表面功夫,要说是真有多么亲切那也不见得。干脆赔个不是,拉夜晙影走就是了。
戴沽也不装了摊牌了:“我没找上你,你倒是找上我来了,上次你小子运气好,这次你是插翅难逃。”
夜晙影通过刚才的观察,他那狗屁浑天教现在也就他一个人,这才有了和他放手一搏的底气。
“说大话也不怕闪舌头,也不知是谁上次落荒而逃。和你聊天就跟逛峨眉山似的。”这话一说出来,腰板又挺直了三分。
戴沽不想和他有口舌之争,这伶牙利嘴的,和他争就是中了他的套。他掏出电话,打算摇人了。
这可怎么得了,夜晙影就是看他一个人才敢口出狂言的,和狂战士打打还是有点机会的,和召唤师就难说了。
犹豫就会败北,夜晙影趁着戴沽掏手机的空挡,撒腿就跑,他可不会蠢到选plan A,咱是文明人好不好,逞点口舌之利就行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夜晙影向着出口飞奔,留下了一脸茫然的众人,刚才那个架势,他们还以为双方要大打出手了,结果是一方落荒而逃的局面。
他也顾不上傅昱了,反正傅昱面子大,人家不敢动他,至于籍籍无名的自己嘛,要是不快点跑,被揍一顿都算轻的了。
嘈杂的人群加上刺眼的灯光,夜晙影一下子就找不着南北了,他处于人群中,他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这具躯壳,细细地,浅浅地,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
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真就像中了幻术。人们来到这里是为了花红柳绿的酒,震耳嘈杂的音乐,疯狂痴迷的舞步;是为了忘掉现实生活中所面临的压力,忘记那曾经记忆深刻地往事,忘却那曾经留在心灵深处的痛。
当然,也能忘掉自己。
这些都是一瞬间的事,夜晙影的脚步只是停顿了刹那,就差点溶解于花天酒地中。
他拨开人群,见到了大门口。不过好像为时已晚。外头已经有一大批人要冲进来,门口的两个保安根本拦不住。
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不知这里是否有第二个出口,但也仅有一丝慌乱。
如果说让夜晙影来褒奖自己,那他可以形容的天花乱坠,极尽华丽的辞藻来堆砌他那光辉伟岸的形象,诚然,他也有自知之明,说了一大堆,都是无稽之谈。可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改口的,除了他的丰神俊秀,就只有他的适应能力和面对重压下的韧性,这点难能可贵。
他立马就想到了一个破解之法。
如果说,浑天教的人进来还需要冲卡的话,那至少这红袖院和浑天教就不是一丘之貉,这思路不就清晰了,他们浑天教的人为了削他而冲进来,势必会和红袖院这方面起冲突,那他就只需要转移矛盾。这招叫祸水东引。
他踉跄着跑上了楼梯,这时傅昱也追了上来,拉住他问道:“怎么了这是?”
“有仇啊!”夜晙影心急如火的说到,“我现在要去找这红袖院的负责人,要么就跟上来,要么就去和德音快活。我会解决的。”
说完,他三步并一步的跨上了楼梯,边跑嘴里边碎碎念:“舍利子空不异色,苏卡不裂,照见达瓦里希,度一切苦厄,阿弥陀佛......”
傅昱算是搞明白了,这是有过节啊,他也算是好心办坏事了,本想着让夜晙影多认识点人,多个朋友,多条出路。
人家浑天教和他没什么利害关系,肯定不会因为他放过夜晙影的,夜晙影说他有解决的办法,那就跟上去看看。
这十几层楼,夜晙影这小年轻连停顿都不带一下便冲上了顶层。
果不其然,话事人都喜欢往高处钻,夜晙影见到了楼梯口的保镖。
他很识趣的放慢了脚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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