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晙影来到了自己被烧毁的房子,火是昨晚火警来扑灭的,现在已经成了一堆废墟,仿佛无端叫人去承受其本身的力度。
也有消防队的勘察人员来问过他,他用了张潮给他准备的说辞蒙混了过去。
他说他当晚不在家,具体情况不知道。
可火灾现场的三具尸体从没有人提及。
看来斯文哥是把后路都安排好了。
他静静矗立在废墟边,缅怀着过往。
朔朔的寒风持续着,像一条奔腾的河流,左岸是值得追忆的过去,右岸是充满未知的未来,现在他正走在从左岸到右岸的桥上。
其实他真想告诉自己回头是岸,可在流年中时间可不等人,它不会等你回去拾起那些回忆。
就这样,走着走着就丢了,不是刻意的,或许是因为意外,因为不可预知的天灾人祸。
人生就是这样,人们总是不断的在路上拾起一些东西,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就连他仅剩不多的美好记忆也丢掉了。
每当他迷茫痛苦时,他会用美好的回忆去原谅那段痛苦的回忆,可现在……生趣无多。
但无论多么绝望,人生还是要继续的,至少还能捡点芝麻,他这样安慰自己。
就这样吧,就暂时把西瓜搁置在阁楼上那个尘封的箱子里吧。
夜晙影觉得自己改变了,这从他叫了辆计程车就能看出来。
是的,他真的变了,因为他现在有钱了,张潮走时,把他应得的损失赔偿结清了。所以他能随心所欲的叫计程车,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先生,要去哪儿。”
“花萼相辉楼。”
……
现在是下午,还没到饭点,却已经有陆陆续续的人进出酒楼。
夜晙影径直走了进去。
这真是变了,前所未有的变了。
他走到前台,对着前台的服务生说道:“我想预定今晚的位置。”
“抱歉先生,今天的预定已经满了。”
“这样吗,那你们支持外送服务吗?就是把菜做好送到家里。”
“先生,真是抱歉,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服务。”
夜晙影一拍柜台,突然发怒:“这也没有,那也没有,开什么店呢。”
“这样吧,把你们经理叫来。”
又是一个十三点,那招待心想,面上却还是保持着职业微笑:“先生,请问您是?”
“我姓夜。”
“好的,夜先生。”服务生打了个电话。
随后一位西装革履的人走了过来,向夜晙影伸出了手,“夜先生,不知道您对我们的服务有什么不满意?”
夜晙影忽视了他伸出的手,道:“我对你们最不满意的一点就是随意的伸出那双充满厄运的手来尝试拉近距离。”
经理也不恼,他应付过很多这种自以为是的人,“那么,您有什么要求吗?”
“我要求你们对我开通外送服务,我有的是钱,是的。我有的是钱,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先生,您有的是钱。”
暴发户啊,不对,看着年纪应该是个富二代,景化有这样的富二代吗?没听说过。
“明白了就快点去安排。”夜晙影颐指气使的说。
“对不起先生,我们没有这种服务。”经理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回答的不卑不亢。
“不是,你听不懂我说话吗?”夜晙影拿手指戳着他的肩膀,“我说叫你做个一桌菜然后送到我家来,很难理解吗?”
“先生,对于您的要求我们无能为力,您还是另寻佳处吧。”
“算了,算了,和你这种人说话真费劲。”夜晙影嫌弃的摆摆手,“你们老板应该在这吧,你把他叫来,我和他谈。”
“先生,我们老板现在在接见十分重要的客人,恐怕无法满足您的要求。”
言下之意,你还不够格,别不识好歹。
“这样,你打个电话给他,不耽误。别告诉我你没带手机啊。”
行吧,经理拗不过他,给傅昱打了个电话。
“老板,抱歉,打扰了,这边有位有钱的先生想见您,我说了您在忙,您看……”
嗯哼,这前缀有点意思啊。
傅昱抛下了手边的事务,来到了正厅。
夜晙影正坐在边上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着茶。
见傅昱来了,他给傅昱斟了一杯递了过去,“傅总啊,好久不见。”
傅昱接过茶水道:“我还以为是哪个老板在这里摆阔呢,说说吧,什么个情况。”
“这不是想试试少爷的感觉吗?去其他地方怕被打。”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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