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试试?”
赵夜辞看着自己手上的木质武士刀,回答道:“不必了。”随即,将手头的木质武士刀扔到地上,走向计时器,开始设置难度。
几个学生有些诧异,陈黎昊推了推脸上的眼镜,似乎想从赵夜辞身上挖掘点什么东西。
“难度:疯狂;挑战者武器:武士刀。”计时器毫不掩饰地将赵夜辞所选难度给读了出来。有几个学生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声音,更多的则是嘲笑。林砚寒跑到赵夜辞身后,大声说道:“喂,你不要命了啊?你要内卷也不至于卷成这样子啊。”
赵夜辞笑了笑,但没有说话,反手就把林砚寒推出场地外,毅然决然地在计时器上点击了确认。
场上木桩的“V”字瞬间由天蓝色转换为地狱般的血红色,木桩转动的声音甚至让一些女学生不敢睁开眼睛看,除了一个女学生——林砚寒的妹妹林砚霜。赵夜辞看着周围不断袭来的木桩,扭了扭脖子,道:“这估计要比昨天那场打得要呛。”下一秒,便做出了战斗的姿势。
一个木桩被其它木桩给弹到赵夜辞的右侧,赵夜辞瞬间感应到木桩的袭来,便一个侧踢,将木桩踢到远处,期间还开出了一条路。还没来得及停歇,又有两个木桩被砸来,赵夜辞一个手刀便将木桩所格挡下来。那两个木桩又把其它木桩给推到,本来密密麻麻的木桩瞬间被赵夜辞清出了一片空地。
又有多个木桩飞来,赵一辞用一套连环拳把木桩打飞,但似乎没有什么作用,更多的木桩向赵夜辞发动了猛烈的进攻。有些学生看到赵夜辞的这种攻击方式,不禁流下了冷汗。赵夜辞看着不断袭来的木桩,自言自语道:“看来要一个一个打碎才可以结束试炼啊。”
赵夜辞同时将双手甩了甩,把部分疼痛给甩开,便再次做出了战斗姿势。最靠近赵夜辞的那一排木桩瞬间向赵夜辞砍去,赵夜辞将其中一个木桩的木棍打飞,一连串的快拳就将木桩给打碎。赵夜辞却没停下,因为那些木桩也不打算停下。赵夜辞索性手脚并用,将木桩一个个打碎,其中被打飞的木桩因为连锁反应也将还未进攻的木桩打出窟窿。赵一辞看到了这一幕,并用这种方式清掉了更多的木桩。
林砚寒看到计数器上的积分正以几何式增长,优看了看正在战斗的赵夜辞,不禁向前踏了一步,脸上也流露出了激动。惊讶的同学和质疑的同学都不再议论,反倒是开始加油和鼓舞赵夜辞。赵夜辞未被激励声所干扰,而是更加认真地面对这些木桩。
赵夜辞脚下忽然产生了一股风,他就着这股风向木桩踢去,手上似乎出现了如同火焰的物质包裹住赵夜辞的双手。赵夜辞一拳打去,又有木桩被震飞,并且连着众多木桩被打碎。赵夜辞闭上双眼,慢慢的进行深呼吸,剩余的木桩向着赵夜辞聚集。赵夜辞突然睁开双眼,向下一蹲,随即又一蹦,跳了有十米之高,他带动的气流还夹带着许多草和干土。赵夜辞单脚向地上踹去,而此时的木桩已然聚成一团,这正是赵夜辞最佳的进攻时机,赵夜辞更加用力地向木桩踹去,直至落地。
赵夜辞落地的一瞬间,时间仿佛停下了,却又重新开始运转,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巨大的爆炸。剩下的木桩被其产生的巨大气流所撕裂,学生也被这气流刮得睁不开眼睛。
气流,木桩碎片消失后,爆炸中心的赵夜辞逐渐露出轮廓来,他单膝跪地,膝下还有刚刚被震碎的大地。待到同学睁开眼睛时,赵一辞才站起来,向着林砚寒示意自己的分数。
林砚寒哪还管什么分数啊,第一个为赵夜辞鼓起了掌,然后其他学生也跟着一起鼓掌。最后,围观这场试炼的所有人都鼓起了掌,整个学校打起了雷。
就在赵夜辞和林砚寒握住手时,一个成熟却又阴阳怪气的声音如同一根针扎穿了学生们的耳膜:“哎呦啊,这就是新生吗?还不赖嘛。”
赵夜辞和林砚寒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其他学生也察觉到了不对劲,都看向声音的来源。那个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头染黄发,脸色白的像白颜料一样的男学生。罗志凯老师见状不对,便向他们走去。
“喂,欧阳振,你这节课应该不是上刀刃术课吧。”罗志凯说道。
欧阳振又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呦,罗老师,顺其自然嘛,既然我已经上高五了,就让我和学弟学妹们好好交流交流,促进下感情嘛。”
赵夜辞对着林砚寒凑到耳旁低声说:“高五应该指的是复读了两年吧。”
林砚寒轻轻的点了头,赵夜辞便向着欧阳振道:“我告诉你,我们从学历和年龄上都比你低,但是我们并不打算和你交流,也不打算和你促进感情。”最后半句话赵一辞还故意加重了语气。
欧阳振脸色有些难看,他这么多年来霸凌校园的“威望”,都在赵夜辞的言语中闲的那么无力。欧阳振回头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厉声说道:“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是瞧不起我的实力是吧。好,我们就来打一场,打爆几个木桩算什么啊,看到计数器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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