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厉害。”赵致成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欣喜当中,听了我的话,自然朝月疾投去了颇为赞许的目光:“本以为这冀州才子是浪得虚名而已,如今看来,确实是我轻视了。”说罢,他抬手到架子上方拿了一个盒子,递给白衣男子:“李置侍,这支羊毫笔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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